谢青寄攥住谢然的手不叫他捣乱,手下还没用力,谢然就嚷嚷着疼,谢青寄又不敢动了,羞愤地把脸扭到一边去,任谢然为所欲为。
这时候显然半脱比全脱更有情趣,谢然扯开谢青寄的上衣,目光一寸寸刮过他光洁的皮肤,目光在他块状分明的小腹上停留了很久。
谢然最喜欢的除了谢青寄的这张脸,就是他匀称有力的好身材。
他享受地看着弟弟脸上被情欲折磨的表情,半跪在他身上直起腰,先是脱去上衣,接着脱下裤子,当着谢青寄的面自慰。
谢然就在做爱的时候对谢青寄逗弄挑衅。
“身材练得不错,这一个月的苦没白吃,我看微信上说男人从健身房出来都是性欲最强的时候,你这军训的时候天天训练,都是怎么解决的?”
谢青寄呼吸急促起来,望向谢然的表情看不分明,黑漆漆的瞳孔越发幽深。
“谢然。”
他突然开口叫了句。
谢然没听出里面浓浓警告的意味,还在不知死活地挑逗,拿摸过阴茎的手拍了拍弟弟的脸。
“刚才在电话里不还当着妈的面喊我哥,再喊一声听听。”
谢然想起什么,笑着低头,谢青寄越是在床上听不得什么,他越是要说什么,他抓着谢青寄的阴茎从裤缝里伸出来,手指头按在湿滑黏腻的马眼上打圈,问谢青寄为什么要和妈妈撒谎。
“谢然……”
这两个字几乎是谢青寄咬着牙根说出来的。
谢然手下猛地用力,谢青寄闷哼一声,死死盯着谢然。
胯下的东西硬得狰狞丑陋,紫红一根愈发粗大,和谢青寄俊美的面容极不相符,存在感十足地在谢然掌心中弹跳几下。谢然只感觉手中握着的是块刚从火里捞上来的铁块。
他低头看了一眼,开始后知后觉地发憷,意识到刚才好像把人给逗急了,这要是直接进来,爽是爽,明天不用下床了,后天也够呛。
谢然在爽一回爽到死和可持续性发展的爽上许多回中犹豫权衡,正要说点什么哄哄谢青寄,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痛感提醒他抬头,谢青寄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可怕,谢然挣了两下,硬是没挣开,刚才还狂的要命,现在一下就虚了。
下一秒便天旋地转,谢然还没反应过来,就整个人被摁在地上,谢青寄硬是靠着一只手把谢然这个一米八的大男人从身上掀翻。
“小谢,哥错了,回床上吧。”他支起上半身回头讨好地去亲谢青寄,却却充耳不闻,直接按住背又压回地上跪好,谢然笑着骂了句操。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他的股间传来一阵热意,一个坚硬湿滑的东西抵过来试探性地碰了碰。
好在谢青寄比他有分寸有良心,被情欲重压折磨下还存着一丝理智,用一根手指为谢然缓了缓,一进去就直奔目标,反复按压谢然的前列腺,爽得谢然腰塌下去,忍不住挣扎着往前爬了两下。
这挣扎躲避般的动作引得谢青寄粗喘声一停,像受到挑衅一样,单手拖着谢然的腰又把他拽回胯下重新摆好,男人特有的强健躯体直接狗一样压在谢然身上不允许他动一分一毫。
谢青寄手下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额头的汗水滴落在谢然的背上,好像瞬间就因谢然身上的热意蒸发了,玄关那一处小小的地方也跟着热起来。
此时此刻谢然也顾不上说话。
谢青寄终于撤出手指,他按住谢然的脖子俯身下来,一手扶住阴茎在湿软的穴口蹭了蹭,接着谢然便觉得整个人都被撑开,谢青寄的东西以不允许被忽视的分量和力道结结实实地插进来了,而拜谢然所赐,谢青寄上半身的衣服狼狈地挂着,下半身完好无损,只拉开拉链将粗大的阴茎露出。
他就这样穿着衣服干谢然。
谢然不甘示弱地回头,一手背到后面去捞弟弟的脖子叫他过来亲自己,等全部吃进去的时候又把人推开,说谢青寄一直把舌头伸进来,他有点喘不过气,得缓缓。
谢青寄没有动,眼睛有点发直,胡乱亲着谢然的嘴,喘着粗气不说话。耳朵倒是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硌了一下,他偏头一看,是谢然戴在手上的佛珠。
似乎对此感触颇深,又或是受到了什么触动,谢青寄被情欲折磨的狂躁瞬间收敛,像头狼一样温顺地低下头。
一个吻轻轻落在谢然手腕上。
坚硬滚烫的阴茎还满满当当地插在谢然体内,只稍稍抽出一部分,就又重又深地再次顶入,谢然随着弟弟抽插的动作配合,谢青寄干他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眼睛。
“那个时候,腿跪得疼吗……?”
谢然忍下呻吟,喘息着问他。
谢青寄一顿,明白谢然在问什么,言简意赅道:“早忘了。”他的手被人牵起,一直摸到谢然结实紧绷的小腹。
谢然说你动一下,用点力,往下顶。
谢青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听话地照做,阴茎拔出来,脚抵着地毯,铆足了劲往里一插,谢然差点被他顶得跪不住,失控地大叫一声,皱着眉仰头。
谢青寄的脸一下就红了,他的手被谢然抓着按在小腹上,随着刚才那一下,只感觉谢然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圆圆的弧度,抵着他的手心。
他低头狠狠吻住谢然,抽插的动作一下就变猛变快,把谢然上下两张嘴堵得结结实实。在一个月的高负荷训练中练出的好体力此时发挥得淋漓尽致,窄腰挺进挺出,把谢然干得五指抓着地毯,弓着背下意识要逃。
谢青寄难得失去理智, 听见谢然求饶喊停也不曾减轻力道。
谢然整个人都被干软,全身唯一的感官集中在下面那个被人进出的地方。他上半身被狠狠压在地上,前端阴茎硬的流水,随着谢青寄干他的动作一下下磨在地毯上。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龟头,谢然又痛又爽,叫谢青寄慢点,说他快射了,还想再爽一会儿。
不求饶还好,他一发出声音,谢青寄有点受不了,一只手伸出来直接捂着谢然的嘴。
胯下动作越发用力,后来干脆什么技巧都顾不得,每次都只抽出根部一点点,在谢然反应不及的时候又狠狠顶进去。
打桩是怎么回事,谢然今晚身体力行地感受到。
谢青寄把人操射一次以后才消停些,把还硬着的阴茎往外一拔,玄关的灯照下来,谢青寄的阴茎狰狞粗硬,滑腻的一根更显可怖。
他俯身过来吻谢然。
只是对方的回吻中多多少少带了些安抚体贴的意味,谢青寄喘着粗气和他分开。
二人对视,谢然轻声道:“给你干一场,心情好点了吗?从刚才吃饭的时候就觉得你反常,我这个当哥的好像前科太多,总感觉你跟我在一起很没安全感。”
他伸手搂住弟弟,在他头上揉了两把。
“你也知道。”
谢青寄小声抱怨了句,看向谢然带着笑意的双眼,深深吻了上去。
他又把谢然按回地上,扶着他跪好。
谢然直接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膝盖下面掂着,忍不住道:“其实你就是有点施虐倾向吧……怎么总喜欢用这样的姿势。”
“你又瞎说。”
谢青寄还在嘴硬。
背后转来拆包装的声音,谢然回头一看,谢青寄抓起鞋柜上的黑色袋子,里面装的安全套并不是二人以前经常用的那款。
“怎么买了这个?”
谢青寄低声道:“……之前用的那种附近超市没卖的。”
谢青寄对安全套非常挑剔,不是心理上的挑剔,是生理上的挑剔。
冈本、杜蕾斯、杰士邦都试过,谢青寄都说戴着太勒了不舒服。后来谢然硬着头皮和脸皮找了两个小鸭子打听,被推荐了一个牌子叫Trojan,是美国人喜欢用的玩意儿,最大的68毫米。
谢然问:“长68毫米吗?这也太短了……”
小鸭子们怒道:“宽!”
谢然沉默,伸手一比划,盯着看了看,两个小鸭子盯着谢然的手,嘴巴不可思议地张大,谢然满意地走了,留两个小鸭子在身后一脸崇拜饥渴。
谢青寄这小子床上床下素来一张脸,不太乐意让人知道他的情绪,听课是这副样子,床上做爱也是这幅样子。
但谢然却从他略微焦急的语气中听出来,谢青寄忍不住了,是连多开十几分钟的车买个适合自己的避孕套都等不了的那种急。
只见他胡乱撕开盒子,扯出一个放在嘴边用牙撕开。
玄关只有一盏澄黄昏暗的灯亮在头顶,谢青寄手背上的青筋绷着,二指夹着一个乳白色的小圆圈,慢慢被硕大的柱身撑出个形状,吃力地往他狰狞粗壮的阴茎套。
谢青寄面色潮红,浓眉拧着,明显是不舒服,动作略微狂躁地撸动着阴茎去适应。
超市里能买到最大的安全套他带着都嫌小。
谢然单单是看着谢青寄盯着这张正经无比的脸戴避孕套时微微不耐烦的样子就又硬起来。他突然直起身去吻自己的弟弟,谢青寄被他热情毫不保留的动作再次点燃内心深处的破坏欲。
他抬头看了谢然一眼,把避孕套一摘——不戴了。
谢青寄今晚有点失控。
一阵耐人的静默后,谢青寄跪在谢然身后,再次挺身干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是本周的加更 谢谢大家把我票上首页 大家追更辛苦了
(兄弟们 套宽指的是那个圈圈的一半 半个圈圈68 整个圈圈68×2 不是指直径)
66
疑心
张真真的婚礼安排在国庆节第二天,说是大家都有假期,方便收红包。
上次和她见面还是在两个月前,谢然请教张真真的团队来帮他们做网站推广。他付了张真真一笔不小的咨询费,对方心不在焉,看见有钱进账才露出点笑意,谢然习惯性地问她最近和女朋友怎么样,张真真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现在看来那天的反常就是端倪。
婚礼当天谢然带着谢青寄一起出席,他们那桌坐的大部分是女方亲友,谢然找了一圈,没有看见张真真的女朋友,反倒看见她的父母坐在最前面的那一桌,明明是女儿结婚的日子,老两口却不怎么高兴。
谢然凑到谢青寄耳边,让他往台上新郎那边看。
“你们当1的能看出来对方是直是弯吗?”
谢青寄面色微哂,瞪了他一眼:“你又瞎说。”
恰好到了新娘入场环节,全场灯光暗下来,唯二的两束光源分别照着台上的新郎和红毯那头一身婚纱的张真真。
张真真一步步走来,看向彼此的眼神尽是疏离客套,甚至在司仪叫他们亲吻对方时,这丫头的嘴角还不易察觉地抽了抽。
两人闭眼,像两块磁极相斥的磁铁被按在一起,碰到对方的嘴唇后就飞速弹开。这场貌合神离的婚礼,是子女对父母的妥协。
谢然刚想叫谢青寄去看, 一转头却发现谢青寄表情有点不对。他正襟危坐,一脸严肃担忧地看着台上,手在桌布的掩饰下直接牵了过来和谢然十指相扣,那目光中的担忧绝不仅仅是为了张真真。
谢然沉默一瞬,即将脱口而出的玩笑又咽了回去。
敬酒的时候,张真真牵狗似的挽着她老公过来,看见谢然旁边的谢青寄就眉开眼笑,目光在二人之间转来转去,笑得不怀好意。谢青寄被她这直白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想起二人上次正式见面还是春节时,对方的身份是他哥的正牌女友。
“这是我前男友谢然,旁边那个是我前男友的现……”
眼见张真真要替他弟出柜,谢然唉唉叫了几声,张真真立刻口风一变。
“……的弟弟!”
新郎笑着伸出一手和谢然握了握,调侃道:“怎么吃酒席还带着弟弟?”
“是啊,好歹我包的红包比张真真钱夹还厚,多带个人就多吃回点本。”
谢然笑了笑。
对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张真真的前男友”这个称谓显然带着不同寻常的意味,抓着的手没有立即放开,这个不知是1是0的家伙把谢然从头到脚给打量一遍,被他的风趣和英俊迷得五迷三道,问谢然要不要改天约着去健身。
谢然警惕地抽回手,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张真真把她老公的手给抓过来,提醒道:“别骚了亲爱的,你俩撞号了,我前男友也就长得像个1,人家老公特别凶残,你再多说两句他今晚就得屁股开花。”
谢然:“……”
谢青寄笑了笑。
张真真三言两语把她老公打发走,看着谢然和谢青寄感慨道:“你俩这也算修成正果了吧。”
“哪儿能啊,最难的那关还没过。”
谢然苦笑着摇头,谢青寄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张真真起初跟着笑,笑到后来也不笑了。按说十月份的天气正好,不应该有冷的感觉,张真真却抱住光洁的手臂摸了摸,她的眼中再也看不见那小狐狸一样的调皮笑意。
“别学我。”
她叹口气,眼圈只红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冲二人笑了笑,那眼神中也不尽然都是羡慕的意味。
新郎在对面喊她,张真真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高高仰起头,提着她华丽沉重的婚纱,走向她如死水般一眼就望到头的未来。
婚宴结束后,谢然开车送谢青寄回家。
二人时刻谨记张真真的前车之鉴,一回王雪新这就规规矩矩的,只有在谢然家楼下才敢偶尔亲热一下。
谢然把车停好,看后视镜的时候偶然瞥见谢青寄神色不太好。
“怎么了?怎么不高兴,好吧,我承认,我刚才是盯着张真真的老公多看了两眼,那不是为了研究研究。”
谢青寄没有吭声。
他目光深沉,嘴角抿着,明显是有话要说,这副表情一出,谢然就知道这已经不是他插科打诨可以糊弄过去的了。这几个月来二人一直避免提到的冲突话题,二人心照不宣的粉饰太平,在今日终于因张真真一句无心的劝诫而有被揭开的征兆。
——他和谢青寄在出柜的问题上一直没能达成共识,或者已经达成了共识,可谢然不想让谢青寄失望落空。
“我觉得谢婵好像已经知道了。”
谢青寄的语气略微烦躁,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谢然一怔, 没想到他要说的居然是这个。谢青寄对谢然讲述了谢婵那天的异常。谢然听罢倒也没说些什么,只含糊道:“谢婵早知道我的情况,知道了也没什么,再说了,她要是知道,能忍住不问?”
“谢然,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们连谢婵都瞒不过,更别提生他们养他们的王雪新。
谢然心中一沉,就知道对方没那么好糊弄。
车停在离巷口一街之隔的地方,并不是王雪新的必经之路,可即便如此,他们在这里也不敢做出太出格亲密的举动。谢然盯着路口一辆自行车骑过后卷起的尘土,许久之后他叹口气:“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回家收拾东西,告诉妈你要提前回学校,晚上去我那里。”
谢青寄没动,固执地盯着他,似乎在判断这句话又是谢然敷衍他的缓兵之计,还是别的,但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在这段前后跨越了两辈子的感情拉锯里他向来都是那个被动的人。
僵持片刻后,谢青寄无奈妥协,下车回家收拾行李。
王雪新见他回来,问他谢然呢。
谢青寄没吭声,脸色有点不好,不抱希望地扯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估计等下出门一看,谢然又溜了,这是他哥一贯的行事风格——能拖就拖。
“婚礼怎么样,还顺利吗?张真真的对象是男的还是女的啊……”王雪新突然站背后问他。谢青寄说是男的,王雪新哦了声:“那她爸妈应该挺高兴,终于放心了,闺女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这无心的一句话瞬间点燃谢青寄满腔郁结,想起今日张家父母望向台上的眼神,想起张真真拖着婚纱的背影,想起谢然的逃避,他终于忍不住一字一句道:“——不高兴,她的爸妈今天一次也没有笑过。”
王雪新听出这生硬语气中按压的怒火,不吭声了。
谢青寄胸口不住起伏,手上还紧紧攥着一件准备往行李箱中扔的衣服,不明白为什么把邪火都发在了无辜的王雪新身上。
“妈对不起。”他转过身,懊恼地揽着王雪新的肩膀,还要再说什么,他的妈妈却温和地笑了笑。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谢青寄拿出一看,居然是谢然打来的。
谢青寄掩饰不住地惊讶,不相信谢然还在外面等着。
他很快恢复正常,接通后故意咳嗽了一声。这是他和谢然约定好的暗号,如果王雪新在旁边,谢青寄就会提醒他,这样谢然就不会乱说话。
“小谢,行李收拾好了吗,我送你回学校去,快点出来,我晚上还有事情。”
“知道了。”
他匆匆挂断电话,王雪新又若无其事地起身,喃喃自语道:“要回学校了啊,那我给你带点水果你拿去和同学们一起吃。”
她拖着笨拙的身体,要先在膝盖上撑一下才能缓缓起身,不能站太快,因为她最近总是头晕乏力,体重还掉得有些快。
谢青寄难受地盯着妈妈的背影,直到开回谢然的公寓时还在懊恼刚才对王雪新的态度。他言简意赅地告诉谢然刚才在家中那两三分钟里发生的一切。
谢然听罢,往谢青寄身上看了两眼,笑道:“怎么感觉你最近火气很大。”
实际上从高考前一晚得知刘嘉的死讯后,谢青寄的心态就变了很多,时常有种迫在眉睫的焦虑感。日更‘七,衣龄午扒
说话的时候二人正坐在沙发上,他们太过熟悉,即使是现在这种已经知晓对方心意的状态也不会像普通情侣一样随时腻在一起,大多数时间是各做各的事情。
谢青寄沉默许久,小声道:“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没用……好像解决不了任何事情,谁的态度都无法改变。”
他把洗好的水果往谢然手里一塞,转头抱着他的电脑进行网站日常维护工作,即使已经确定好专业,他还是每天会抽出时间跟进这些琐事,更不提公司每周一次的例会谢青寄也从不缺席。
谢然的心一下柔软下来。谢青寄像是变成了从前的他,把一切责任往自己身上揽。
“小谢,过来。”
谢青寄没动。
他不动,谢然动,他把谢青寄的电脑一抽扔在旁边,不客气地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