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地向自家男人求助。
贺年刚也怵岳母张婆子,自从徐老太走了之后,岳母的性子就跟点燃的炮仗,骂人的毒嘴更是不重样。
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开口道:“娘,家里还有几块地没锄,我们就不好再打搅娘您了。”
徐锦桃连连点头:“对对对,娘,回头我再回来看您哈。”
说罢,夫妻俩当着面,水灵灵的在众人眼皮子底下溜走。
首把徐锦江和罗氏看得首瞪眼,又无可奈何。
徐锦绣无比痛快地目送被骂跑的徐锦桃,当下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己,好玩的,还在后头!
大房俩夫妻被张婆子一顿收拾,灰溜溜地夹起尾巴扛上家伙跑地头干活,生怕跑慢一步,老娘说到做到把他们赶出老徐家。
而徐锦绣本就不是干活的料子,之前在堂屋跪了那许久,这会子只觉得累挺得很。
张婆子心疼老闺女,让她回屋里躺着歇息,还让从山上打猪草回来的几个孙女到灶房煮一碗糖水,好得让她的宝贝锦绣补补身子。
经历了前世种种,黎锦绣虽己习惯阿娘的偏爱与独宠,到底重活一世,看透了许多外物,心思也成熟许多。
一个劲的拉着阿娘的手,央求她陪自个再歇会儿。
“干什么吃的,让你们给小姑煮碗糖水,磨磨蹭蹭的,要气死我这个老婆子不成。”
一名九、十岁的干瘦黄毛小丫头,双手端着热腾腾的白糖水进屋,被骂得身子一哆嗦,险些被溅出的热水烫得撒开手。
明显小丫头不敢撒手,咬着唇红着眼眶强忍着灼伤,相比之下,挨阿奶的一顿毒打可比烫伤疼百倍千倍。
徐锦绣靠坐在炕上,张了张嘴想解围,小丫头颤微着小嗓音先说:“小姑,糖,糖水煮好了,你,你趁热喝。”
徐锦绣看一眼炕桌上冒着腾腾热气的汤碗,嘴角微扬地点了点头。
小丫头没敢抬头看,又听见张婆子冷然道:“放下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