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丁兰时梁知成 本章:第28章

    “你们一家都难改令人作呕的本色。”

    梁小慵脸色煞白。

    慌乱之下,她一把推开门,“不……不是这样的……过生日说得那些话,我都是真心的……”

    廊下橘黄色的光渡过她的发梢,也让她脸上惊惶无措的表情无所遁形。

    丁兰时坐在床上。

    面无表情,与她对比鲜明。

    他的脸上既没有愤怒的情绪,也没有伤心、失望。

    仅仅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冰冷地注视着她,似乎一切早有预料。

    “生日都是假的,你凭什么要我相信里面有几句真话?”

    他的唇角勾起讥诮的笑弧,“我这几天一直在想,为什么一到白城――哦,不。来之前,你就开始对我献殷勤。”

    “开始提出要陪我去扫墓,也是因为你爸提的吧。”

    梁小慵的睫尖发抖。

    她辩无可辩,只是站在他面前,都用尽了全身力气。

    丁兰时:“你真是你爸的一条好狗。”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的自尊心被打折,眼泪骤然爆发,几乎是哭着向他大喊,“我是对不起你。但是生日是我从早到晚,花了两天给你办出来的!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找了多少人吗呜呜……”

    她崩溃地哭出声,“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丁兰时大踏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脸颊。

    以往这个姿势,他都是要亲她。

    梁小慵更加伤心了。

    现在丁兰时质问她:“我哪句话说错了?”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她被迫仰起脸,哽咽着,眼泪蓄在他的指尖、她凹陷的面颊里,“丁兰时,我是真的想要你高兴啊……”

    “然后配合你们变成网上的谈资吗?”

    梁小慵上气不接下气,眼睛红肿,泪痕几道,狼狈得在他的手里发抖。

    她努力解释:“这不是我们的本意,我们原本是想鼓舞人心――”

    “鼓舞人心。”他嗤笑一声,“夸大梁家给我过生日,也是你们鼓舞人心的一部分?”

    丁兰时松开了手。

    梁小慵踉跄两步,“那不是我们发布的。”

    “梁家这么大的公司,没有公关知道压下舆论吗?”他打断她,“你们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做。”

    “我会帮你问清楚的,”她着急,“丁兰时……”

    “不需要。”他说,“你们已经达成目的了,没必要惺惺作态。”

    “我――”

    “够了!”他的额上青筋暴起,“我说了,给我滚出去!”

    梁小慵怔怔地掉眼泪。

    “……”她的嘴唇翕动,最终只能重复地说,“对不起。”

    她离开卧室。

    屋外的闷雷跟随她的步伐,绵缓地炸响天幕。

    她起先一直在抹眼泪,没有注意。后来,还是卧室里传出巨大的跌倒声,她才意识到,打雷了。

    这是她来找丁兰时的初衷。

    但她不确定,他现在是否还保留着与之前一样的信任。

    她小心翼翼地走回卧室门口。

    那里接连不断发生的嘶吼与闷撞声,让她有些害怕。思来想去,她站在书房门口,握住门把,以防他的失控。

    她试探性地叫他:“丁兰时?”

    卧室里可怖的动静一瞬间消停了。

    看起来她还是“医生”。

    她轻手轻脚地靠近。

    卧室里已经一地狼藉,墙上有他撞击留下的血痕,梁小慵看得心惊。

    丁兰时正跪趴在墙角,背对着她。

    “丁兰时,”她吸吸鼻子,放软声音,“为什么不理医生?”

    半晌,墙角那团黑影才动了动。

    与上一刻冷淡讥诮的反应截然不同,此时,他的声音委屈极了,闷闷地埋在臂弯里:

    “你骗我。”

    对别人也在时时刻刻流水吗?(1k珠加更)

    梁小慵除了道歉想不到还能说什么。

    她无措地站在门口,一时没有讲话。丁兰时在墙角趴了一会,迟迟没有听见她的声音,转头去找。

    粘稠的血顺着他的眉骨淌下,蜿蜒过眼尾,化开,变成赤洇洇一滩,乌糟又可怜。

    梁小慵才发现他竟然哭了。

    琥珀盛在清凌的霜水里,他的眼眶微红,“你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她的心里被那些泪水浇得很软,走过去,抽了两张纸给他擦去脸上的血,“对不起。”

    她过来,丁兰时又别开了脸。

    梁小慵轻轻晃了晃他的胳膊,“你能原谅我吗?”

    “不能。”他闷声。

    “那我要怎么做?”

    “不原谅。”

    “好吧。”她说,“把脸转过来,让我处理一下伤口。”

    丁兰时乖乖转过身。

    梁小慵用纸巾暂时把边缘的血渍擦净,出去找了一趟医药箱,用碘酒和纱布处理好额角的伤口。

    期间丁兰时一直都很听话,坐在地上,半低着脑袋,眼神干净而柔软。

    梁小慵无由来想到他们的话――

    “哥哥以前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班长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的确很好。

    困宥在暴雨天的灵魂,是她能窥见过去的万分之一。

    梁小慵忽然感觉到面颊一阵濡湿。

    她垂下眼,眼泪打在丁兰时的鼻尖。

    “你怎么哭了?”他抬起头。

    “丁兰时,”她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溃堤,“我是不是做了一件很糟糕事?”

    “是。”

    他的薄唇贴上脸颊,微烫,轻轻地蹭掉泪痕,讲话时的呼吸渗进肌肤,带着潮潮的悸动。

    “我还能挽回吗?”

    “不能。”

    “……”她的嘴唇颤了颤,“那你为什么还在亲我?”

    “我想亲你,”他顿了一下,手臂横过她的腰,“也想抱你。”

    “我舍不得你,医生。”

    梁小慵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下,她强行止住了痛哭。

    “我想做爱。”她突然说。

    “好。”

    丁兰时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梁小慵的身体横陈在月光下,粉嫩的奶尖与白皙的大腿暴露在雨前沉闷的空气中――他们以前做爱时,从来没有这种耐心。

    丁兰时静静地看着她。

    “其实,网上有一些人可能说的没错。”他的手指插进永远潮湿的穴口,上挑,不轻不重地就着淫水揉碾那枚肉珠。他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近似喃喃,自言自语,“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梁小慵敏感地躬起身体,不自主摇摆着细软的腰,向他的手索要更多。

    她有意让自己沉缅在性爱里,暂时忘记残酷的现实。

    “丁――丁兰时……”

    “是解决你生理需要的工具,还是闲来关心一下的宠物?”

    他的手被丰软的大腿紧紧夹着,低头,是她潮红的脸颊。

    他分出中指与无名指重新插入穴口。里面已经湿透,媚肉蜂拥而至,用力地绞吸着造访的指尖。

    “……好多水,”他骤然用力,毫不容情地插入到底,只留下指根撑开窄窄的穴缝,“对别人也是时时刻刻在流水吗?”

    梁小慵呜咽一声,软绵绵的呻吟里,她握住他的手臂,难耐地前后摆动。

    眼前臀波乳浪,淫艳至极。

    再一道雷声捱过,大雨瓢泼下屋檐的瞬间,梁小慵跟着喷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里,她看向丁兰时。

    心脏一瞬沉入炼狱。

    他已经恢复面无表情的模样,抽出手指,淫水被粗野地抹在她的大腿上。

    你到底有多欠操?Р&#⒅vs.С&#м

    大雨倾盆。

    窗户轻振,梁小慵躺在床上,在他漠然的视线中赤裸着,夏日第一场雷雨,声势浩大,轰轰烈烈地砸进她的骨缝。

    她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才刚掩住,又被丁兰时扯开,如同撕开她自尊的遮羞布,“挡什么?”

    梁小慵别过脸。

    “你还有羞耻心啊,”他冷笑,“让你滚了还回来求我操你。”

    “我没有求你……”看?????K艏?l??站:нā&#&#ā&#gщo.&#oм

    “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打雷了,”她被说得很难受,“我怕你受伤,来看看你。”

    “看到床上去了?”

    “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雨夜光影洄游,他的脸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发骚了?”

    梁小慵再难以忍受:“丁兰时,你别太过分!”

    “我哪一句说错了?”他的手指强行挤进她的腿间,在肥软的阴唇上捋一把,那里蓄着一汪汪的蜜水,淌了他一手。

    他把淫液抹在她轻颤的小腹,“又湿了。你到底有多欠操,才能一直流水?”

    梁小慵感到羞辱。

    她坐起来,用力地踢他,“你不许这样说我!不许这样说我!”

    细白的脚腕被他一把扣住,一扯,牵动小腿肚儿上的筋,疼得她嚷了一句。

    丁兰时下意识松了手。

    她委屈地抱着腿,“你不许这样对我。”

    “为什么?”

    “……我们还有合约,”她再也找不到任何能修补关系的方法,自暴自弃地提出这个糟糕的理由:“丁兰时,你要遵守合约,照顾我的情绪。”

    这话说完,她看见他的嘴角动了动,皮面上扯出一个哂笑。

    “好。”他近乎发笑地再重复了一遍,“好,合约。”

    “做爱是吧。”

    他掰开她的腿,粗涨的性器从睡裤里弹出,直接地插入花心。

    本来就高潮过的小穴,此刻还含满蜜液,他进入地很轻松,用狠劲破开战栗收紧的穴肉,直顶到宫口。

    梁小慵失声抓住他的肩膀,眼睛红肿,仿佛今天受骗的是她,被舆论取笑的是她,到头来只是性爱工具的人也是她。

    丁兰时恨透了她这幅样子。

    他咬住她的乳尖。

    在空气里多时,已经硬挺,圆软的红珠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面上细微的磨砺感,让她的肩膀无法自控地抖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声音在情爱之下,软绵绵的,“我只是想让你别那样对我说话……”

    她还在解释。

    丁兰时重重的一掌掴在她的臀尖,疼得底下腰肢躬起,弯成一张拉满的弓,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闭嘴。”他说。

    她抽着气,也不再说话了。

    卧室安静下来。

    拍窗的雨声下,是梁小慵低低地喘息声。丁兰时的性器停在她的体内,并不动,卡在宫口,酸软的感觉不上不下地吊着她。

    梁小慵只好抬起腿,夹住他的腰,自己慢慢地动起来。

    “……唔……”

    她摆动一下,床单被臀肉扯出一道波纹似的褶,龟头卡在宫口,非但没有退出来,反而叫那环肉被拉拽向下,细密的神经反复碾压,小腹窜上一阵麻痒,让她失控地摇着腰。

    “痒……嗯……嗯……”

    温热的穴肉极速吮吸着他的性器,丁兰时无动于衷地玩着那对浑圆的乳儿。

    梁小慵自己动总顾着疼,没几下就要停,根本到不了那个点。

    她越磨越难受,“你、你也动一下呀……”

    “你不是挺会夹的吗,”他眼皮不掀,“自己动。”

    梁小慵瘪了下嘴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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