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最高点了。
丁兰时的手臂环住她的臀,舌尖抵到最深,鼻尖甚至也顶了进去。
他半垂眼,湿热的气息里,能看见窄窄的穴缝被撑到发白。
她的膝盖失去桎梏,柔软的大腿紧紧贴住他的脸侧,渴求似的蹭了蹭。
“快……快一点……”她又催促。
丁兰时便加快了在她穴道里抽送的速度。同样湿软的介质在身体里进出,不断涌出的水液被唇舌堵住,涨在不足半指的狭窄甬道,让她的小腹有一些坠坠的堵塞感。
“……嗯……好涨……”她难耐地向后躲,“好痒……”
她好像能听见他的舌尖搅弄那些淫水的声音。
黏腻的色情,单是听,都让梁小慵被鼻梁顶开的那枚肉珠疯似的发颤。
“啊……啊――丁兰时!”
她仰起下巴,用力地夹紧他的脑袋,腰肢一紧,尖叫着达到高潮。
大片的水液喷进丁兰时的嘴里。
她瘫软在座位上,“抱。”
“等一下。”他仔细地舔舐过内壁每一寸,细密的酥麻感再一次升起。
梁小慵的脚跟轻轻踢了踢他的后背,表示暂停。
裙底传来清淡的嗓音,“还湿着。”
“……你一直不出去就一直会这样。”她闷闷地指责。
忽然,她感到高潮过的穴口被微烫的嘴唇碰了一下。
好像一个吻。
仿佛能尝出虔诚的意味。
梁小慵的睫尖怔住。
丁兰时放下她几欲抽筋的腿,站起身。寡冷的神情沾着半透明的液体,梁小慵头一次在他的脸上窥见情色二字。
她不好意思地从包里拿出纸巾,“你……擦一下吧。”
丁兰时坐在她的身边。
长臂一伸,把她捞进怀里。潮喷以后敏感的情绪被坚实的怀抱安定,梁小慵没由来感到名为幸福的情绪。
她顺势抱住了他的腰。
“帮我擦。”他掐住她的腿弯,把她放在膝盖上。
梁小慵噘了噘嘴,还是举起了手。
液体黏腻,足足叁张纸她才擦完。一扭头,已经过了最高点,正在向下降。
“啊――”她立刻觉得不圆满,“都怪你,错过了。”
“错过什么?”
“摩天轮最高的地方。”
“可以再坐一次。”他说,“今天的摩天轮不会停。”
“可是不是第一次了呀。”她嘟囔,凑过去咬他的嘴角。
她又说:“讨厌你。”
丁兰时一把捏住她的脸:“不许。”
他以前对这句话从来不会有反应的。
梁小慵软软的面颊在他的手里,白面团似的,搓圆捏扁,只能瞪大眼睛看他。
“松开!”
“不许说讨厌我。”
“干嘛,”她以为他生气了,拉了拉他的衬衫领子,“我就随便说一句。”
“不可以。”
“……”她噘起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够了啊。”
丁兰时不再说什么。
他们错过了下摩天轮的时机,被迫再坐一轮。
气氛莫名地冷下来。
梁小慵瘪着嘴看了看他,挣扎着要挪下膝盖,自己坐。箍在腰间的手臂一收,她又被勾回了他的怀里。
“丁兰时!”
回应她的是比语气更加强硬的吻。
我今天要在上面
上情绪的吻总带着抵死不休的硝烟。
唇间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有梁小慵的,也有丁兰时的。
不像吻,更像撕咬。
归于人类原始的本性,谁也不服输,都在试图用力气扳倒对方。
梁小慵跨坐在他的腰上,居高临下,嘴唇使劲压着他。
乌润的眼瞳即便背光,也很明亮。
她有一双会爱人的眼睛。
丁兰时看着她,胸腔无故轻振了一下。
“干嘛?”
她咬了他一口,嘴唇分开一指距离,牵出一道半透明的银丝。再吻回去,后撤,又消失不见。
“没怎么。”
他用拇指按掉她唇上的血渍,薄茧压蹭过细小的伤口,疼得梁小慵别过脸。
“讨厌你。”
丁兰时这次没有反驳。
干燥的手掌贴住肩胛,把她按进怀里。
“不要把血蹭到我的裙子上。”她闷闷地说。
丁兰时低头看了她一眼,“你也不要把水蹭到我身上。”
“我才没有。”她咕哝。偷偷往下坐了点,分开的穴口避开他劲瘦的腹肌。
“回去做。”
“……怎么了?”
“这里脏。”他抱起她,离开了近至平台的车厢。
她被丁兰时抱着走到园区门口,晃了晃腿,“放我下来。”
他说:“李叔会保密。”
“那也不要。”他一提,她的心里就有些别扭,挣扎下地,捋了捋裙摆上的褶痕。
犹豫片刻,她还是声明,“丁兰时,他是梁家的司机。”
他的脸色平淡:“我知道。”
“你不知道。”她蹙起眉,“我……”
梁小慵一时间有许多话想说。
诸如责任、家族、义务一类宽广宏大的词,让她没办法坐视不管。
可是她已经欣然踏上了逃离花房的路,就须知,开弓没有回头箭。她无法容忍自己一面接受,一面告发。
她动了动嘴唇,最终抿了起来,沉默地坐回后排。
回家的路与来时的是同一条线。
于是,她再一次看向窗外时,凭空觉得像时间倒流。那一帧、一帧的电影场景,在向后跳动,但是嘴唇上的伤口、穴道里的情液,包括后背网织的坐垫、车里香氛的后调,都在清晰地告诉她――
你已经是叛徒。
梁小慵讲不出心中太多复杂的情绪,只能暂时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性爱上。
大门推开。
她踢掉脚上的鞋,跳到丁兰时的身上,毫无章法地吻他。
他的漠然少言在这一刻是优势。
丁兰时没有出声。拥着她上楼的一段路,手掌摸清裙子繁复的拆解路线,轻松地挑开后背一段一段交织的丝缎,也仿佛在解开那一张一张笼罩在她身上的网。
走进房间,随着门被踢上,先是外头那件绿色的裙子落地的闷声,再是船袜、内裤、胸衣,从下到上,她被剥了干净。
比希腊石塑还精细的比例,在淡色的月光下,微微起伏,有着少女青涩的柔软感。
她躺在床上,眼里是???鞯奈砥?,唇边是湿湿的水液。
他们吻了一路。
梁小慵的脚尖在他的腰侧轻轻蹭着,散下的头发如瀑。
她小声,“我今天要在上面。”
小穴磨腹肌,听命令揉奶
丁兰时说好。
“我先自己来,”她的嘴唇贴着他的喉结,“你不许动。”
“嗯。”
他脱下衬衫,肌肉线条并不贲张,力量感内敛,节制的雄性荷尔蒙在散发时也稍显得冷淡。
但再脱下长裤,修长的腿间,非人感的性器一同弹出,微微上翘的龟头,青筋虬起的柱身,巨大的囊袋,无一不狰狞地侵略每一寸视线,宣告无可抵挡的情欲。
他抱起梁小慵,上下翻转。
她坐在丁兰时的腰腹上,粗壮的性器陷进柔软的臀缝里。
“唔……”
从未被造访的地方乍然塞满,另一处小小的穴眼被撑开肉褶,粗野地蹭动,让她前面的花穴生出一些陌生的痒意。
她动了动,湿漉漉的穴口张开,贴住底下块垒分明的腹肌。
她前后磨动起来。
坚实的腹肌浅浅吞没进穴,与里头挤动的媚肉碾在一起,绯色的穴口大张,恨不得把最深处的软肉都挤出来,在被淫水淌遍的腰腹上来回揉搓,发出水液被绞得起沫、再被碾消的“咕――唧――”声。
“……嗯,嗯……啊……”
头皮发麻的快感从被蹂躏的阴蒂处传来,梁小慵浑身发颤,加快了前后摆动的速度。
那一对饱满的乳儿也跟着剧烈摇晃起来,雪白的奶浪,淫艳非常。
奶尖发痒。
沉缅于情欲的梁小慵主动握住了那一团,手掌揉着绵软的奶尖,很快,在不甚熟练地搓揉下开始充血、硬挺。她却不得其法,只觉得越揉越痒。
“……丁兰时,”她软软地喊他,“你帮我揉一下。”
“太远了。”
“嗯?”
“自己揉。”
“我不会呀。”
她捧着一对圆乳,眼尾有点委屈地耷下。又纯又淫的模样,丁兰时静静看着她,须臾,眼睛半眯起。
“我说,你听。”他捏住了梁小慵的大腿,手指陷进丰软的肌肤,“照着做。”
“好。”
“手指揪住奶尖,向外拉。”他说。
梁小慵脸颊略微赧然,依言,把已经红肿的红珠朝外拉扯――她都不知道,原来能扯出那么远。像任人揉捏的橡皮,松开,又弹了回去,轻轻颤起来。
“让你松手了吗?”他的性器在臀缝尖用力地顶起,落下,十几个来回,梁小慵惊叫着更加快速地摆着腰。前头的骚穴,被后面那种难耐的痒意,勾得空虚非常,不得不卖力吃着腹肌。
“唔……嗯啊……啊……”
梁小慵喘着气,重新扯住奶尖。
“慢慢地揉,”他说,“拇指从边缘慢慢揉向出奶的地方……嗯,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有些哑了。
视线中央,细白的手指听话地揉捏着红肿的圆珠,淫浪到极点。
“……啊啊……啊……可是……”她的指尖有些急促,“……唔……可是还是好痒……”
“哪里痒?”
“全身都痒。”她松开奶尖,恢复了之前毫无章法地揉动,饱满的软乳在她不大的手里,几乎要滚动出来。
“丁兰时……”
“干什么?”
“帮……嗯啊……帮我。”
“不是要自己来吗?”
“……不来了,”她小声,“我……弄不到……”
“结束了,对吗?”
“嗯。”她晃得越来越急,“你……啊……你来吧。”
“可以,”他把脱离臀缝的性器按回去,“夹紧,俯身。”
“把奶尖喂到我嘴里。”
被他的性器顶到悬空
梁小慵急切地俯下身。
软绵绵的乳儿直接压到了丁兰时的脸上,温暖的气息,以兀然的方式侵入他的鼻腔。
她挪了挪。
淡粉色的奶尖跟着,从他薄薄的眼皮划向唇边,在峻冷的面庞上留下一道轻柔的痕迹,送进微张的齿间。
丁兰时的舌尖半抬。
濡湿的颗粒感包裹乳珠,令人战栗的愉悦感如潮水倒灌,让她的心口都在发涨。
“啊……”
梁小慵不自主喘出一声,抱住他的头颅,把右乳往他口里再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