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慵迷迷糊糊,“……真的很想我吗?”
“嗯。”
“怎么想我了?”
“我给你发了好多消息。”他捏着她腰侧薄薄的软肉,重重顶进去。穴肉斡转,她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疼得直哼。
“我……唔……我手机被爸爸收走了。”她一句话讲不完,中途喘气,腰肢发软。
“我知道。”
“……我本来还想去找你,也被爸爸抓回来了。”随着亲昵的触碰,她突然有了流泪的欲望,“我特别想你……唔唔……特别……”
“我知道。”
她最后委屈地搂住他的脖子,上上下下,床单揉皱成一团,“我……嗯啊……我被爸爸关了快一年了。”
“我都知道。”他轻轻蹭她的脸颊,“以后不会了。”
“真的吗?”
“嗯。”
他的吻有隐约歉疚的意味。
“如果你没有去揭发赵柏清……”
“可是我听到了。”
“如果,”他忽地停下,“是我想让你听到的呢?”
粗壮的巨物卡在狭窄的穴道中,不进不退,只由着难耐的媚肉绞着。
“唔嗯……”
在最激烈的抽插时停下,梁小慵不得不自己摆臀。
向他靠近,阴蒂蹭着他的阴茎根部,被两只囊袋夹着,三方碾磨,红肿的肉珠兴奋地打着颤,递来一浪一浪的快感,体内潮水泛滥。丁兰时那只硕大的龟头顶着,小腹涨涨地蓄着淫液,难以纾解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向后挪,试图离开贯穿下体的那一柄肉刃。
“可、可是……”龟头离开宫口,她的身上腻着细密的汗,“那是……唔……事实呀。”
她停下,“无论如何,我都会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的。”
丁兰时静静地注视她。
“你能不能出去,”她推了推他,“涨。”
丁兰时咬回她的唇角,性器迅疾地从穴道抽出。
空虚感迸发。
先前蓄满的一滩淫液从穴口喷出,梁小慵又张着腿勾回他。
“……进来。”她又命令。
这话未落,卧室再一次响起敲门声。
“小慵?”梁知成喊她。
梁小慵吓了一跳。
立时没了再要还要的心思,倏地从床上坐起来,搡了搡丁兰时的肩膀。
“怎么了?”她喊。
幸好丁兰时锁上了门,梁知成拧了两下门把便停下了。
他站在门外,“有事跟你说。”
“等一下去客厅讲吧,我刚刚――”
丁兰时蓦地整根插回。
强行破开穴肉的一瞬间,发出响亮的交合声――木棍捣入舀钵中水年糕的声响。
梁小慵身体骤然绷紧,白皙的颈背向后折,如同一张拉满的弓。
她惊慌得要命。
“爸爸……爸爸在门外……”
她拼命向他做口型、比手势,丁兰时看了一眼,抱起她。
走向门口。
“……!”
梁小慵急得身上发汗,底下发水。
走路间,性器顶开宫口,极深地抽插十余下,让她悬空挂在他的腰上,绷着脚背高潮了。
这却不算完。
丁兰时把她压在门上――与梁知成一门之隔,毫无顾忌地开始新一轮地顶撞。
边跟门外父亲说话边吃鸡巴
盛夏的空气潮热暧昧。
汗津津的肌肤相贴,梁小慵发抖的手腕被扣紧,抵在门上。
指骨压住白桦木板,硌得生疼。
丁兰时五指用力没入她的指缝,顶入用力,手背、脊背,撞在门板,发出沉闷且急促的声响。
梁小慵无力抵抗,咬着他的肩膀,把呻吟声全数押回喉底。
她蜷在他的怀里,肌肤泛绯。
她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心思考虑被梁知成听见的后果。刺激使然,心脏狂跳,慌乱底下隐约有当面反叛的快感。
快乐得头皮发麻。
里头“笃笃”的撞门声引起梁知成的注意。
他皱眉,“小慵?”
撞门声更急。
疾风骤雨地拍打,肉体与木门,肉体与肉体。
梁知成脸色一阴。
“梁……”
“梁叔叔。”
门里,丁兰时射在她的大腿上,性器重新埋回战栗的湿穴中。
他抱着不住吞气的女孩儿,声音淡且缓,“我在跟小慵说话。”
梁小慵倏地攥住他的肩膀。
她一面艰难地吃着性器,一面心脏被高高拎起,惶惶不安。
时间近乎一帧一帧地拨过。
直到那埋了半截的性器被穴肉整个绞进,吞抵宫口。
梁知成才开口,“别说得太久。”
“嗯。”丁兰时应。
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梁小慵的心却没有就此放下。如同悬勒的绳子一剪,坠坠地向下,不知掉到哪处深涧里。
她松开他的肩膀,那里一圈血痕。
她动了动发白的唇,上头沾了半点红,“……这是什么意思?”
丁兰时没有说话。
气氛骤凉,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肩胛。
她又问了一遍,眼眶有点红,指甲刺入他的肩,“你们什么意思?”
“我已经上户,他认定不会影响与周家的婚事,所以不会多说。”
“这算什么!”
梁小慵听了解释,失望至极,“只要不影响婚约,谁都可以是吗?”
“你是他的接班人――那过几天,他再收养别的儿子,在房间里这样对我,他也不闻不问就走了吗?”
这一年她与梁知成的龃龉太多,到这一刻,终于彻底爆发。
她红了眼眶,“丁兰时,我不要待在这里了。”
他浅浅地抽动着,安抚似的,“再等等。”
“我不要!”被拒绝,她立时嚷起来。穴肉收缩,狠狠地绞着那根巨物,招来丁兰时低嘶一声。
他捏着她的大腿,向里顶,“再给我一些时间,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低沉的喘气声扑在鼻尖。
性器在穴道慢慢地抽插,一片泥泞里,每一次都有淫水啧咂的声响,
“什么结果?”她用力地推他,眼睛也凶巴巴瞪他,“你就这么想当这个接班人吗?――出去,出去!”
小穴使劲挤着他。
丁兰时把被挤出半截的阴茎再重重顶回到底,才继续开口。
“我为什么要拿到公司,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唔!……呜呜啊……”
身体在疯狂地迎合他,腰臀不受控制地摆动,开始新一轮的交合。
梁小慵气在头上,“你不就是想报复吗?”
“报复。”他突然发狠地撞着她,阴茎顶进宫颈,囊袋生生撑开穴口,几欲撕裂,“是,我想你是报复,喜欢你是报复,操你是报复。梁小慵,我在报复什么?”
她尖叫一声,被迅疾的抽插频率即刻引上高潮。没来得及喘息,又迎上新一轮的插弄,敏感的穴肉溃不成军,在没几下的操弄里高潮一阵接一阵,短促地喷着淫水,被搅弄出弥足淫靡的声响。
“丁……丁兰时……”
“梁小慵,我不喜欢只看当下。”细密的汗滴在交合的地方,他的手指移到她的下颌,轻轻捏住,“我要未来一样平坦无阻。不再有婚约、不再有责任。”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离开,一定要逃?”
破风筝
“可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
梁小慵又踢又咬。
她把丁兰时蛮横地赶出去,腿软,也不要他抱,气恼地扑回床上,被子揽进怀里。
“我不想待在这里了,”她气得脸红,“我被关在这里一年了。你为什么还要我再等?”
丁兰时绕到床的另一侧,把她拦腰拎起来。
“丁――”
“对不起。”他说。
梁小慵止声,扭头看他。
丁兰时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地盯着她,偏冷的眼尾微垂,“我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起的。”
梁小慵抿起的唇角一松。
“……但是我不喜欢这样,”她低声,“我和你说过很多次想走了。”
丁兰时:“明天?”
“可以吗?”
“嗯,”他说,“我也有礼物给你。”
“礼物?”她立刻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什么礼物?”
“明天给你。”
“神神秘秘的。”
“不生气了?”丁兰时捏了捏她的腰。
梁小慵哼一声。
“我要洗澡。”
“好。”
他把她抱进浴室。
温热的水流蓄在浴缸里,他们一齐躺进去。梁小慵身上酸软,趴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黑色的长发铺在水面,像勾引许拉斯的水泽仙女。
她仰起下巴,仔细地看他。
喉线锋锐明晰,下颌清瘦,比去年见他有一些变化,却又讲不出来具体是哪里。他的皮肤呈现少见阳光的苍白,如同结过薄霜的湖,不着情绪。
他垂眼,“看什么?”
“看你,”她的胸乳软软贴在他的胸口,“感觉你变了。”
“哪里变了?”
“变――”她想了想,“变乖了。以前你跟我吵架,从来不说对不起。”
“是吗?”
“嗯。”她使劲点头。
丁兰时的长指撩着水,抚过她的后背。
“我其实很愧疚,梁小慵。”
他静了片刻,才开口。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被关一年。”
“你怎么又说,”她直起身,“他欺负你是事实,无论如何,我都会告诉爸爸的。”
丁兰时不再作声。
出水,他沉默地给她吹头发。梁小慵坐着有点无聊,有一下没一下拽着他的衣摆。
“我已经拿到录取通知了,”她仰头,“下个月就飞伦敦。”
“嗯。”
“你不和我一起吗?”
“我会去找你。”他说,“每个月。”
梁小慵噘了下嘴,“没几个月我就要结婚了。”
“结不起来的。”他淡声。
“为什么?”她好奇。
丁兰时不说,关了吹风机,“明天德宁路那间咖啡店等我。”
她点点头。凑过去,玫瑰味儿的发喷萦萦绕过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