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登徒子,你不是来看诊的吗?”见他抱着自己,她更确定这混蛋就是装的,顿时气得不行的挣扎开来。
“抱抱你就不痛了,你是解药,就抱抱嘛。
”江砚对她撒娇耍赖起来,将她抱坐在大腿上。
蓝月见脸红红的被他抱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这书是我送来的那一批里面的?”江砚拿过那话本子翻看起来。
蓝月见连忙去抢:“不许看。
”“我倒是不知道那些书里面居然还有这样的书。
你喜欢看这样的书?”见她来抢,他却是不给,兀自翻看起来。
蓝月见羞得双手捂住脸,真是羞死了,她也是好奇才看看的,谁知道里面内容那么劲爆。
江砚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翻书。
“那书生解开小姐的衣带”他居然还念了起来。
蓝月见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不许念,你当这是你家后院啊。
”江砚笑得不行,在她手心亲了一下,拉下来握在手中。
“何须偷看这样的书,你要是想的话我随时配合你就是。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的一脸暧昧。
蓝月见真是羞死了,站起身来一把推他在地上。
“流氓,谁要你配合了。
不看诊就赶紧走。
”她气呼呼的坐下来不理他。
江砚爬起身来却是一点不恼,看她羞红脸的样子。
“晚上一起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家可好。
”“不好。
”蓝月见气呼呼的背过身去。
“开个玩笑而已,怎么又生气了。
好了,以后不开你玩笑了,等会来接你。
”江砚见她不理自己,便是走了出去。
蓝月见觉得真是丢死人了,被他发现自己看这样的书,还真是有嘴都没处说去,不知他会怎么想她。
肯定觉得她是个闷骚女,嘴上说着不想,背地里却偷看。
真是羞死人了。
越想,她越觉得丢人的很,哪里还敢见江砚。
下直后,江砚来药坊接她,就被告知老板早就走了。
一连几日,为躲江砚,蓝月见都躲在屋里不出门。
这日,江砚正在府衙办公,官差送进来一封信说是给他的。
他拆开一看,居然是蓝月见给他写的信,邀他未时到南华山逍遥亭一叙。
他微眯眼眸看完,唇角露出笑意。
等不及了,终于主动找他了,很好。
蓝月见伸着懒腰走出院门,在院子里逛着,就看到大皇子跟着她父亲在院子里漫步。
她连忙躲在一座假山后躲藏,她可不想被他爹逮住又将她与那大皇子凑一块。
“江砚这家伙实在是恼人,就像一条嗅到味道的恶犬缠着我不放。
”是大皇子的声音。
“你打算怎么做?”“我已经书信一封将江砚骗到南华山逍遥亭,那里我已经做好了埋伏定让他有去无回。
”一听这话,蓝月见吓得捂紧了嘴巴。
“一定要这么做吗?他毕竟是圣上看重的人。
”淮尚书似乎有些担心。
“不这么做不行,放任他继续查下去,我们都有麻烦。
”接下来,她已经听不到那两人说什么。
等到那两人走远后,她才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去。
“南华山,逍遥亭,快点。
”她爬进马车,对着那车夫喊。
车夫听她声音紧急,便赶紧的策马往南华山赶去。
蓝月见不知南华山在什么地方,她此时已经是心急如焚。
听那大皇子的说法,是要将江砚置之于死地。
听他的口气,似乎江砚已经去了南华山逍遥亭。
她不知他是如何骗了江砚去那里的,但是她很害怕,害怕江砚有事。
“你不能有事,绝对不能有事。
”她绞紧手臂,抱着自己,害怕得全身发抖不能自己。
此时的南华山逍遥亭正进行着一场恶战。
江砚来到这里就受到一阵埋伏,还好他早有准备,让玄夜带着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抓活的。
”江砚一阵砍杀之后,命玄夜等人剩下的抓活的。
有的准备zisha,被一刀劈中后颈晕了过去。
“公子,你没事吧?”将所有伏击敌人杀的杀,抓的抓之后,玄夜才走到公子身边。
公子身上到处是血,衣服上也有刀痕,但看起来伤的不重。
“公子,你怎么知道蓝姑娘的信是假的?”江砚冷笑一声:“她躲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给我写信。
更何况她的字迹我认得。
将活抓的人带回去严加拷问,不能让他们死了,我要口供明白吗?”“是。
”玄夜让人将活抓的人带走。
“公子觉得会是什么人敢设计伏击公子?”玄风不解的问。
江砚冷凝,心中已有计较。
“现在在朝中跟我最不对付的除了大皇子一党还能有谁?”“先回去再说。
”三人正准备翻身上马。
忽然听到前面林子里出现女子带着哭腔呼喊的声音。
“江砚”“江砚,你在哪里?”“你不要有事”江砚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看着蓝月见的身影出现在前方,他立马摔倒在地,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玄风玄夜也是一脸“”的表情。
“蓝姑娘,公子在这里。
”玄夜大喊一声。
蓝月见循着声音找来就看到江砚躺在地上一副生死不明的样子。
“江砚”她惊呼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过来。
“月儿你怎么来了?”江砚气息奄奄的样子对她伸出手来。
蓝月见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全身是血躺在地上,却对她伸出手来。
她连忙将他手握住,将他头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她哭喊着。
“我,没事能见你最后一面”江砚气息奄奄的说着。
玄夜简直快被笑憋死了,他家公子的演技也太好了吧。
“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们还愣着干嘛,快将他抬起来送到马车上。
”蓝月见几乎是哭着喊的,却见玄风玄夜跟傻子样的站在那里。
“哦哦”玄风玄夜立马上前将公子背起来就往山下走。
蓝月见爬了一阵山,担惊受怕的,现在走路都没力气,颠三倒四。
但为了江砚,她还是用尽力气的努力跟上。
玄风将公子小心的放在马车上,蓝月见连忙爬了进去。
“江砚,你怎么样了,江砚。
”她看着江砚气息奄奄的躺在那里,他身上的衣服都割破了,似乎有好几道伤口。
“月儿。
”江砚微微睁开眼睛看着她,对她伸出一只手来。
她连忙伸手握住。
“只是中了剑伤,流血过多而已,无大碍。
”蓝月见连忙为他把脉,见他脉象还算平稳,稍微放下心来。
“可是看起来流了好多血。
”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他整个衣裳,脸上都有血,看起来流了好多血,会不会失血过多而死。
她撕了自己的衣裳,想要为他脱衣服包扎,可身上没有药膏,便只好在他衣服外面替他包扎一下。
“等回去上了药膏就可以止血了。
”见她为他哭,江砚很是心疼,但既然一开始就装了当然得继续装下去。
“月儿,你怎么来了”他气息奄奄的轻声说。
“别说话了,别浪费体力。
”蓝月见却制止他继续说话下去。
江砚闭上眼睛,听到她还在哭的声音。
“月儿,我会不会死。
我真担心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声如蚊蝇的说。
蓝月见立马耳朵贴到他嘴边听着。
“不会,你不会死。
我不要你死。
”她哭得更加泣不成声了。
“你不是不爱我了吗?还会在意我的死活吗?”他又声如蚊蝇的说。
“傻瓜,那是骗你的。
我爱你,怎么可能不爱你。
我一直都爱你,可是我又好害怕,害怕我爱你之后你又会说我□□说我勾引男人。
我太害怕了,所以才骗你说不爱你的。
”蓝月见哭着趴在他xiong口。
“当我听到他们说骗你到南华山埋伏你的时候,我害怕极了,我好怕失去你。
”江砚身子一僵,搂着她的手臂越发紧。
“他们是谁?”蓝月见一愣,她当然不能说出是她父亲。
见她沉默,江砚也没再追问,自然也印证了心中猜测。
回到蓝府,玄风又将公子背了进去,玄夜去拿来药箱。
“玄夜去打热水来。
”她让玄风将江砚的衣服脱去,就看到他身上几处刀伤。
她也看不懂刀伤的深浅,只觉得到处都是刀痕,伤的很重的样子。
玄夜打来水,就与玄风一起退了出去,还关上门。
“痛不痛。
”她绞了帕子为他擦拭伤口。
他配合的发出疼痛的轻嘶声。
“很痛吗?那我轻点。
”她动作轻缓的为他擦拭。
江砚半睁开眼看着她一脸认真擦拭的样子,眼角还有泪痕。
她居然为了他这样,他以为她完全不会顾他死活的。
没想到这次遭遇伏击,却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要上药了。
”蓝月见拿着药瓶对江砚说。
江砚点点头。
她轻缓的上着药,动作十分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却感觉手下的身子越来越发烫,越来越硬。
耳边传来某人难耐的轻吟声,不像是疼痛的声音,倒像是享受的声音。
她有点奇怪的看向江砚,只见他表情痛苦,紧皱眉头,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怎么回事?发热了吗?”她奇怪的探手去摸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