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凉城是一片寂静,偶尔能听到几声夜猫的叫唤。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月光透过一道没拉好的窗帘缝照进四楼的一间卧室,偷偷窥探着正在进行的火热。
床上仰躺着一个清秀的男孩,他的发丝被汗糯湿此刻正耷拉在额头上。一双黑亮的眼睛眯着,水红的唇半张着发出情欲的呻吟,勾得他身上的男人动作愈发急促。
男人一手撑在男孩头边,健壮的身躯把男孩整个笼住,只剩一双白皙的双腿卸了力一般耷拉在两边。另一只手则在两人胯部上下动作着。仔细看去,男人高挺的鼻梁和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因着他的动作一滴滴地顺着下颌滴落到身下人的脸侧和胸口。
男孩甜腻的轻吟勾动着秦默的心弦,他整个人都像泡在蜂蜜酒里,又甜又醉。所有的力道都顺着肌肉来到遒劲的腰腹,再一下下打桩一般灌给温暖紧致的穴道。
“嗯啊啊好舒服顶到了啊”
秦默低下头去咬住男孩浪叫的嘴,大舌在他口腔里肆虐侵袭:“…叫我。”
“嗯秦大哥”
“不是这个。”男人胯下重重一顶。
“啊”姜思源颤着嗓子,身下的穴口一紧,绞得男人一闷哼:“嗯哥哥啊”
“是谁在操你。“秦默对着他的敏感点摩擦按动,感受到身下人的痉挛紧缩,爽的他头皮发麻,忍不住又埋下去舔吻他细腻的脖颈。
“是…啊…呜啊…秦默…秦默哥哥…啊”姜思源呜咽着,双手把男人搂的更紧,感受着男人握住他敏感处上下抽动的快感:“哥哥操得好舒服好爽…啊…哥哥操到那里了…嗯啊…还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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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心里低骂着,低头把他那张勾人的嘴含住,看向小孩儿的眼神却温柔如水。他身下抽动速度加快,只听到小孩儿不断发出呜呜的叫声,双腿也不自觉地勾住了男人耸动的腰。
姜思源只觉得身体里那个地方被不断快速撞击,快感不断累积,身前的小棍涨到发疼,明明已经泄过一次却又开始溢出透明清液。男人加快了速度发出性感的喘息,姜思源知道他也快到了,于是更加用力地抱住他,舌尖伸出来舔弄着男人的唇瓣和鼻尖上的汗液。
“啊好舒服哥哥好快…还要…要啊…要到了哥哥一起”
男人顿了一下,舌头重重舔过小舌,沙哑的声音混着低喘,被层层甜吟盖了过去。
“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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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起床的时候天还蒙蒙亮。深秋季节的早上十分的冷,房间里都涌动着一股寒潮。被窝里倒是很热,他整个人都被姜思源抱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挤在他胸前,湿热的呼吸打在他光裸的皮肤上。
他埋头下去在小孩儿头顶深吸了一口气,大手抚摸着他光滑的肩背,两颗红印子从没盖严实的被子里钻了出来,在姜思源白皙的肩膀上好像刨冰上滴的红糖浆。
秦默不动声色地捞起被子给他盖好。男孩在他怀里蹭了蹭,小鼻子抽了抽又砸了砸嘴。梦到什么好吃的了吗?秦默有些失笑,心里荡漾起一波涟漪来。
他温柔地在小孩儿耳廓上吻了吻,把那双搂着自己腰的手解开,又把被子给人盖好,自己悄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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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的生物钟从军队那时候养成的,不论早上是否有早班,他都是五点准时睁开双眼。如果刚好是不用早起的日子,他就会先把冷冻的包子馒头坐在灶台上,再下楼晨跑个几公里,回来吃了早餐再开始给家里打扫卫生,顺便清点一下冰箱里的菜,盘算盘算晚上给小孩儿做点什么。
和姜思源在一起之后他们也考虑过要不要干脆同居算了。两个人都是工薪阶层,平日里精打细算的,多租一间房不住也挺费钱。秦默自己的房子租期到年底,两人说好了再过一个月就搬去楼下姜思源那里住。
他和小孩儿提过房租的事情,姜思源却说他挣的钱付房租绰绰有余啦叫男人不必担心,还调笑着说叫他每天在家管饭,做个家庭主夫就好,然后踮起脚在他嘴巴上戳了一下。
秦默没想和姜思源争这个。他想着,算得太清也不是什么好事。既然小孩儿愿意,那他也乐意做个管家公,照顾着小孩儿的一日三餐日常起居。
那既然要照顾了,自然要比小孩儿原来的生活状态好不少才符合秦默心里的标准。他换掉了小孩儿不知哪里搞来的二手电饭煲,还选了几口结实好用的锅,自己一个人吭哧吭哧地开了。买菜做饭就更不用说了,他本身就是做这一行的,如今也翻起了各式做菜app,打算多学些新菜式,这样吃着总有新鲜感。
几天前食堂给员工发福利,每人一盒汪湖大闸蟹。汪湖在申市西面,每年六月和十一月都盛产大闸蟹,都说六月吃黄十月吃膏,这个季节的汪湖大闸蟹都是个个肥大的膏蟹。
江南地区螃蟹的产地很多,品种质量也层次不齐,能用大闸蟹这个名字的却只有汪湖。很多单位喜欢到了季节给员工发螃蟹礼盒,连盒子上都会用大字着重标出“正宗汪湖大闸蟹”这几个字样,好叫人们拿回家一路显摆。
这年头市场上去买大闸蟹价格都不便宜,个头还小,碰上无良商贩说不定还会买到假货,说是汪湖产的,咕噜噜冒着气泡看着也挺鲜活,实际上就是从不知道哪个养殖场拉出来放汪湖里泡了下,就声称自己是正宗大闸蟹了。
红星集团虽说不大,但好歹也是申市老牌的承包商,员工对公司的信任也是足的,于是个个都高高兴兴地拎着螃蟹回家给老婆孩子煮去了。
秦默分到的算是个比较大的礼盒了,里面三公三母。他回去趁着活的时候蒸了四个,又拿面裹了炸了两个拌面,和姜思源两个开了瓶黄酒就着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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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上次小孩儿吃蟹黄汤包的架势就知道他是能吃且会吃螃蟹的。两个人六个螃蟹一顿下来吃个精光,吃到后面秦默看着姜思源在小山一样的螃蟹壳里找肉吃,实在找不到了还依依不舍地舔着醋盘子的样子有些舍不得,想着要不再去市场上挑一挑,再买几只回来。
但转念一想,如果要吃正宗的,为什么不直接去汪湖吃呢?现抓现杀现煮,还能吃到好几种做法。反正从梨水开过去也就两三个小时的路程,干脆带着小孩儿一次性吃个爽。
秦默和姜思源提了一嘴,小孩儿眼睛都冒光了。两个人做起计划来动作很快,赶在这周末就直接打包出发了。
本来姜思源以为是当天来回,还担心秦默开车会不会太吃力,提出自己拿着驾照中间替他一会儿。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些犯怵,当年大学里考了驾照之后他就没上过路,虽然大家都说学车是肌肉记忆,和骑自行车一样不会忘记,但胆小如姜思源还是不太敢贸然开车。这也是为什么他来梨水两年一直都是骑自行车,哪怕去市里面进货也是坐公交的缘故。
比起怕麻烦,他更怕一脚撞到马路牙子上,那该多尴尬啊。
可秦默却叫他去和黄姐请个假,打算在那里住一晚再回来。
之前放十一小长假的时候两个人都在闹别扭,好不容易得来的假期也过的没滋没味的。秦默心里觉得过意不去,又想着都开三个小时去澄市了,只呆几个小时未免差点意思。开车倒不会太累,只是他想带小孩儿吃完螃蟹后多在四周转转,听说汪湖的风景也特别漂亮,有桥有亭有山水的,和梨水是大不一样的。
姜思源一听果然乐了,忙不迭地给黄姐打电话请假。他之前一个人的时候除了生病没怎么请过假,正好也不是订单旺季,黄姐也欣然批了。他一挂电话就乐颠颠地开始查农家乐,一边查一边和秦默叽叽喳喳个不停,找到个好的就拿给男人看叫他选。
秦默倒不在意住什么样的酒店,一切按照姜思源喜好来就行。他只是喜欢听小孩儿像小喜鹊一样叫嚷嬉笑,于是嘴角不由得悄悄勾起,心里也开始期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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