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是早上九点出的门。秦默起得早,蒸了点切糕和鸡蛋就开始把昨天晚上收好的旅行包往车子里去装。他两都是相对来说有计划的人,所以昨天晚上睡觉前就把要带的衣服什么的收拾妥当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多要带的,两个大男人就那么几件衣服,还有一点洗漱用品。秦默特意把套子什么的也找了个袋儿装好了,想着到时候小孩儿吃的开心了,晚上在床上肯定是可爱极了。
原本他是想自己先收拾着,让姜思源多睡会儿,可小孩儿似乎是太激动,不到七点也醒了。等秦默晨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换好衣服在剥蛋壳了。
两个半小时的路程,中间在休息站停一会儿,到汪湖的时候刚好是吃饭的点。在休息站的时候秦默本想给姜思源买个粽子什么的垫垫,可他非要留着肚子吃螃蟹。一路上又是哼歌又是讲故事的,快活极了。
两个人选了一家水滩边上的农家乐,是顾飞介绍来的,位置偏僻也不太出名所以不好找,但据他说螃蟹个个肥大正宗,其他炒菜也做得不错。在芦苇荡和收割的差不多的麦田土路里找了一会儿,才在尽头看到一个木头的小牌子。
一只黄白色的土狗不知在路边等了多久,此刻正朝着来人吠叫个不停。姜思源和秦默都不是怕狗的,而且眼瞅着那狗子甩到天上去的小尾巴就知道它不是个怕生的,估计是看到游客兴奋得很。
那狗围着两人转了几圈,又叫了两声,然后就像听得懂话似的带着两人往院子里走。期间走快了还时不时停下来绕回两人身边,生怕他们迷路一样。
“这狗真聪明,还会带路呢。”姜思源手里拿着包,腾不出手去撸撸狗脑袋,眼睛却一直粘在狗身上。
“农村的土狗都这样,好养活也通人性。”
两人走到堂下,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身上穿着藏蓝色的围裙,边缘洗的有些开线,手上戴着红格子的袖套,圆圆的脸上两坨红,一副农家人的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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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热情地把两人迎进来,见两人都拿着旅行袋,就问是不是来住店的,要不要把包先放房间里再出来吃饭。还问他两要几只蟹,说是可以先让厨房上汽蒸着,等他们收拾完了出来吃刚刚好。
秦默想着小孩儿喜欢,一次性要了六只。十一月的天是吃蟹膏的,便要了四公二母,叫不要一次性全上,怕凉了会腥。还点了他们特色的土鸡汤。其他的炒菜等一会儿看了菜单再仔细点也不迟。
要不说汪湖的大闸蟹是江南一绝呢,这河蟹的鲜美滋味是诸多海鲜类都不能比的。新鲜的大闸蟹最好的做法就是清蒸,加调料只会掩盖它本身的鲜甜味。上桌的时候也没有什么摆盘,就是一个竹篾的蒸笼,打开来乌泱泱白花花的蒸汽熏的人直眨眼睛。里面是叠得一层层的铠甲战士,爪子钳子全被稻草捆地结结实实的,红彤彤得叫人看了就馋。
吃的时候因为怕烫,都是提着稻草绳放到瓷盘子里放凉一会儿再吃。估计是饿了,也有可能是这几天的等待期待拉满,姜思源等不及蟹凉,甩了甩手就拿剪子去挑那捆蟹的绳。时不时地还被滚烫的蟹壳烫得一哆嗦,然后继续甩手。
秦默看得直想笑,伸手过去三两下把他那绳子给解了,又记得把那两个大钳子给掰了下来,因为上次小孩儿吃的时候说觉得这两个黑毛钳子沾了水触感怪怪的。
姜思源挑的是一个公蟹,个头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大。常年吃螃蟹的人都知道怎么挑肉质紧实肥美的,那就是拿两只放手里掂,挑重的吃,不然光看个头很有可能吃到个“空头支票”,光有一身壳,没有二两肉。
不过有季节的加持,这里个个螃蟹都是相当厚实饱满的。蟹膏满的好像要把壳都顶开,有些甚至顺着顶开一条缝的壳吐出些白沫子来。掰开来一看,一层黑膜下是黄水晶一样的膏,软嘟嘟厚哒哒的聚在一堆,一口下去粘在嘴唇和上颚,热乎乎香喷喷,好像在吃肉味儿的水晶糕。有些甚至还带着点黄灿灿的蟹黄,稀溜的那叫一个鲜。
蟹黄蟹膏的美味难以比拟,姜思源不舍得蘸醋,都是空口直接吃,吃到喉头都腻在一块儿。他把蟹身从中间掰开,蒜瓣儿一样的肉鲜甜细腻,嫩蒜一样的白。每一层薄膜都包裹着数不清的白条条,多得几乎要涌到人嘴里一样。沾着醋吃,酸甜鲜香的滋味,真是天上才有的快活。
秦默虽说自己没有来过汪湖,但自己的厨师父亲也有些门道能在每年的螃蟹季节带两只好蟹回来。那个时候也是简单的垫个姜片清蒸。父子两坐在夏日的小院儿里掰着蟹腿,咔哧咔哧地咬。
这些年城市建设越来越好了,螃蟹的做法都多了不少花头。蟹黄汤包不算,还有什么,蟹黄面,炸蟹斗,蟹酿橙,都是些萃取螃蟹精华做出来的美味,不过也是迎合了大众懒得自己剥蟹想吃现成货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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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见过现在出的一套一套的拆蟹工具。初见的时候只觉得吃个螃蟹也要这么多步骤讲究吗?后来想想或许是江南地区人们的一种情趣罢了,吃螃蟹也想保持精致,拿个小锤敲一敲,再用个小钳子把肉剔下来,一套下来不脏手也不脏嘴。
但看着小孩儿吃得一嘴黄油的样子,他只觉得什么精不精致的,都不如自家小孩儿用手掰吃的香。
“哥你吃一口,”姜思源把一个剥好的蟹钳子沾了醋怼到秦默唇边:“我好不容易剥的,四个钳子,只有这一个完整的。”
“源源真好。”秦默笑得温柔,一口咬掉。“那可不,这会儿都能想着你,我可不是最好的吗。”姜思源得意洋洋地用门牙一点点啃着蟹腿,一截光溜溜的肉就从一段开好的口子里挤了出来,被他拿下来一口丢进嘴里。
“你这吃法倒是奇特。”秦默本想帮他剥一点攒着,可姜思源却说吃螃蟹一定要自己剥自己吃才得趣。
“我看网上说,要用小腿伸进去捅大腿,肉就出来了,可我每次都给他捅烂掉。”
“嗯,看来网上的方法不能全信。”
由于这家农家乐人不多,他二人刚好得到个包房。里面有一扇纱门,推开来还连着后面的廊桥和亭子。就是季节不对,这会儿湖水里的荷花都败了,水里只有些枯黄干瘦的荷叶。
这里的包房连成一排,后门的廊桥刚好通向后厨,一打开门还能听见轰隆隆的水声和大锅炒菜的金属刮擦声。刚才那只黄狗不知什么时候跑来了后头,身边还带着几只小狗崽,有和它自己一样黄白色的也有黑色的,估计都是些串串。
姜思源蟹吃的差不多,正啃着根鸡腿,一转眼看见几只半大的小狗崽正扒拉着门。他放下鸡腿随便擦了下手就去开门,小狗子前脚掌还搭在门上,这会儿一个不稳当又摔趴在了地上,正呜哩呜哩地叫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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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思源心里一阵柔软,过去揉了揉小狗的脑袋。小土狗毛不长,软软的很是舒服。他忍不住托了一只起来,小狗的四只爪子都软软地耷拉着,黑果子一样的眼睛乌溜溜的,小鼻子拱着,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秦默催菜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姜思源蹲在地上,手里是一只小狗,腿上还趴着一只,脚边还有一个不得宠的在呜呜叫唤着。他听到声响转头,忙叫秦默过来看。
秦默半蹲下来,也不忙着去接小狗。他正盯着被三只毛茸茸簇拥着的姜思源目不转睛。
包厢里面开着空调,小孩儿身上只穿了一件姜黄色和黑灰色拼色的套头线衫。估计洗了好几次,领口和袖口的线都扯松了,露出来一大片皮肤。从秦默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一片白生生的胸膛,再往下一点连可爱的小乳头都能瞥见少许。
他原本是为了不让小孩儿尴尬,刻意把痕迹都留在了胸口腰间这些不容易露出来的地方,没想到这样一低头几颗红痕都暴露无遗。
他目光晦涩地盯着,明明面前人只是好好的坐着,他却自顾自地想起了那天晚上结束之后。
高潮完之后他撑着身子趴在小孩儿身上,小孩儿目光没有焦距,张着嘴吐出粉舌,两条腿分在两边不住地抖。他退出去之后依然没有缓过神来,于是那湿淋淋的红肿穴口就暴露在男人眼前,随着主人的喘息无力地收缩。
他看入了迷,心想怎么有人能处处都这么合他心意。忍不住埋下头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吮了好几个红印。小孩儿有点受不了,不复刚才放荡的样子,开始用手无力地推搡在腿间的脑袋,哼哼着说不要了不要了。
秦默量他是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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