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古雪

类别:科幻灵异 作者:无磁 本章:02、古雪

    「古雪,长二尺七寸四,双刃合重七斤十一两。」

    于册上写毕,段红镜将笔搁回细竹筒收进笔囊中,面前的含锋苑弟子正仔细检视机括,柄上稍旋,蜿蜒寒芒便化鞭为锋,沿着髓心的钢索合成两柄簇新的链刃。

    如此才看全了整副兵器的样子——黑色薄刃鳞次相依,又在另一端聚汇成耸然的尖锋,如太白峰顶般向下延出皑皑雪色的纹路,二刃一把辉光月白,一把浸染霞晕,确实刃如其名。

    “成了,分毫不差!”那弟子眉飞色舞,笑眯眯捧了链刃递给万霜,“你试试!”

    濯心衣的少年局外人一样站在锻冶台的角落里,他悄悄抬眼去望段红镜,却只能看见些不辨神色的侧颜。万霜一颗心悬着,勉强定神向面前人道谢,才接了链刃过来。

    握柄触手生寒,相较先前所用的统一制式,古雪显得格外轻而薄,长度是仔细测过的,也专合他的臂展体态。抿了抿嘴唇压下骤得新兵的激动,万霜撤几步到开阔处,将各个套路的招式悉数试过。

    链刃势如闪电,进退之间又像手臂延伸般灵巧,万霜如鱼得水,恍然觉得身法都似跟着精进了许多。他回身收链为刃,向那弟子恭敬道:“原来这便是含锋苑制,多谢——”

    还没等他行出这个礼,那人忙摆手笑道:“哎,可不是我打的,刚不过是调了链心的索。”

    万霜不自觉紧了紧手中的握柄,左手掌心忽然被粒小小的凸起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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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那人继续道:“从选料到铸造都是段先生亲手,这古雪,万霜兄弟可要使仔细些了。”

    万霜垂了眼去看链刃的的柄,交叠绑绳中间隐秘地嵌了枚暗血色的晶石,只要用力合握就必如沙砾磋磨蚌肉那样磨着使用者的掌心。他慢慢抓握回去,那点熟悉的触感如影随形,顺着手臂流向胸口,激得他心头一颤。

    这真真切切是段先生为我打的了,万霜心想。

    “……那副还需再磨,再给你两日,我来验收。”少年回过神来,却见段红镜已对属下吩咐过转身离开,他来不及多想,匆忙跟那人拱手道别,亦步亦趋追上段红镜的背影。

    锻冶台与段红镜的屋子相去不远,万霜追了几步,脚下突然踌躇起来。

    从前万霜最忙的时候,哪怕得了半日的空子也要去段红镜那里待上一会儿,可那回之后少年心乱如麻,实在不知要怎样再去面对段红镜,故而二人已有大半月未见了。

    段红镜差人叫他来取链刃时,万霜才晓得已经避无可避,只得赴约。他来时早想好了,这样刻意的逃避多少要再吃些苦头,可是段红镜非但没有责备,甚至瞧都没瞧他几眼,连半个字也没对他讲。

    背上古雪无端沉了几分,压得万霜心焦更甚,他在后面唤:“段先生……”

    许是他声音太小又或者风声太大,段红镜步伐如常,仍拿着那本册子往回走。万霜深吸一口气,又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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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房门跟前,段红镜背身慢悠悠开着锁头,方对他开了口:“小霜跟了一路,是有什么事吗?”

    “古雪新成,手感不合之处都可再调。”他推开门,侧身看向犹疑的少年,“进来说话。”

    段红镜手扶在门上迎他,万霜又希图在他脸上看出些喜怒来,可是男人眼神沉潭般平静,就这么稳稳等着,万霜只得擦过他身前踏进屋里——这间久违的屋子。

    门在背后缓缓关上,万霜取下链刃抱在怀中,转身只见房门阴影下段红镜的轮廓,他迟疑片刻,等尘埃在空气中一一落定,方把古雪递了出去。

    万霜本也不是为了调校链刃而来,当下就全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好顺着段红镜刚才的话头儿鸡蛋里挑骨头:“右边的钢索……嗯,有些卡顿。”他说得生硬,临了又找补一句,“……麻烦段先生了。”

    段红镜从他手上拎走那一刃,于案边掌了灯坐下,细细去找不平之处,又执起把小挫将那处磨过。房中一时极静,只有细小的金属声响落在段红镜指间,万霜越是收敛,越觉得自己的呼吸声格外突兀,几乎放肆的环绕在耳边,他悄悄屏了息,在一口气即要耗尽的时候,听到了段红镜的声音。

    “矿油。”段红镜绞紧链轴的机关,食指垫在钢索中间,吩咐站在一旁的少年。

    ——这是以前万霜总在他的工坊晃荡时常做的事,少年乐得为他打些无关紧要的下手,琐碎的小活计让万霜几乎逛遍了屋子所有的角落。

    万霜应了声依着印象去找,却不见架子里油壶的踪迹,他又一层层的看,想自己是记错了位置。瞧着他这样寻了片刻,段红镜遥遥道:“在你右手边的箱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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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霜有些狼狈,他怎么就认定了那油壶在架子上呢?

    箱中果然放着细长尖嘴的矿油壶,万霜取了给他递过去,像过去那样站在段红镜身边看他给链刃中间上油。

    “生疏了。”段红镜手上动作未停,语气淡淡的。

    不等万霜辩白,他已搁下工具起身往屋中开阔处走去,手臂一振,古雪各片便次小小地抽在两侧,在他腿间发出些清脆的声音来,那令人耳热的动静不由分说全灌进他耳中,引得少年的双腿打起了细颤。

    万霜被作弄得恍惚,可他听不见段红镜发出一丝声息,没有命令也没有训斥,只是全由这一根短鞭代劳。这灵巧的死物直把他腿根的软肉全都料理得发红发烫了,鞭梢才贴进会阴,以最轻柔的力量向上抬了抬。

    “……是。”万霜顷刻会了意——他给打得软了身子,段红镜是要他再仔细站直了受着这些。

    重新规矩地站好了,他又如受罚之前那样像棵小树般立在了墙边,可是耳边的碎发让汗水浸得成了缕,蒙眼的布巾也沁染出一些深色;旧伤泛出粉来,他的腰身还是白而韧的纤长姿态,只是臀上腿根俱蒙了层红,鞭痕如岩层纹理一样叠在上面,明艳却叫人心惊。

    鞭子再抽出来,跟着牵了条晶莹的水线,被红烛映过,细细闪出一点光——痛并非伤筋动骨,带给少年的情欲刺激却简单而直白,他刚品味到抽离的空虚,压不下的喘息呻吟就跟着鞭风一起响在了段红镜的屋子里。

    到最后的几下抽得实在狠了,方打出万霜的一阵哀鸣。他腿上发麻,抽泣声也渐大,还没意识到鞭子停了一瞬,伏在墙上的手就被冰冷的笼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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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红镜的掌心覆上来,扣了他的五指,又从后面拢住不住颤抖的少年。段红镜周身衣料泛凉,万霜身上发了烧似的滚烫,被环了片刻,他才终于是反应过来,眼中还流着泪一下子就卸了力,合身仰进男人的怀中,求生一样的去解自己的热。

    “烫手。”段红镜以手背抚着他的脸颊轻轻地笑,又解了蒙着的红巾,泪痕纵横的面上就露出少年迷离畏光的一双眼来,段红镜道,“哭什么?是没把你打爽?”

    仿佛是被提醒了,万霜还在他怀里喘着,听了这话就探手下去握上自己的性器,咬了下唇开始套弄。

    他以前不常做这件事,可自从让段红镜开发了个彻底便也渐渐熟稔了。红肿臀肉仍阵阵作痛,铃口跟女穴却是两处流水儿,下体一片湿滑,性器在墙壁上磨出的那点疼也成了助兴的,分明促着他往高潮上去。

    段红镜冷眼瞧着他这副耽于欲望的样子——少年扭着头把半边的面孔都埋进他的胸口,阖下来的睫毛发颤,腰还跟着手上的动作微微挺着——实在是不堪。

    于是他垂手下去在根部攥紧了少年的性器,便见涨得透红的龟头在万霜手中猛然抖了两下,怀中人腰身一瞬间绷紧了,突然呜咽出了一声泣音。

    “让我……!”

    明明已经快要到了,明明马上就能解掉腹中的痒,可是段红镜就像掐灭一根即将燃尽的引线那样把他的快感全抑住了。阴囊在男人手下抽动,血和精强行逆流,冲刷得少年小腹里瞬间抽痛起来。

    段红镜搂着万霜坐进案边的圈椅里,掐着腰令他转过来与自己相向而坐。万霜坐在他膝头,让扶手抵着岔开两腿,未得释放的阴茎就堂而皇之地晃着竖在了两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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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尚在仓皇喘息,段红镜拍拍他的脸道:“张嘴。”随即使短鞭横进他口中,少年小小的犬齿卡进皮革中间压出几弯浅坑。鞭柄抵着万霜的舌头,嘴合不上,所思所想也俱无法出口,他眼见着段红镜与自己贴近了像是耳鬓厮磨,合身迎上怀抱,那一点冷香诱得他穴中都淌出水来——可男人只是绕过他的身体,以那条红巾在背后缚死了他的双手。

    万霜试着发声,但最多只不过能发出些不辨语义的碎音来,段红镜随口闲闲应着,分明也并不在意他想说什么。他一手裹上万霜的性器,一手就从桌上取了件东西捻在指间。

    那是根细长的银扦子,在烛光下晕出层朦胧的冷光。段红镜道:“是该规矩规矩你了……好歹是个杀手,这点都耐不住?”

    “唔唔……!”万霜扭腰挣着,眼睁睁看着段红镜捻着那根银扦子抵上自己的尿眼,他大腿发颤,冰凉的尖端仓促陷进小口,激出少年一声恐惧的哀鸣。

    段红镜常弄机巧,那东西在他手中也同精密器械一样严谨灵活,万霜挣得厉害,他抬眼瞧着少年惊慌的面容,漠然道:“不想要你这根东西了就接着动。”而后也不待万霜回应,手上不停,缓缓旋着银扦往更深处插进去。

    万霜把口中的鞭柄咬得死紧——他确实不敢再动了,被那根金属入到体内的感受危险而陌生,凉意弥散,阴茎还被迫硬着,酸胀麻痒便从里面一同钻了出来。

    他眼眶发红,紧紧盯着段红镜的双手,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捏着银扦尾端上下抽插,只消略微动作,从深处激起的酥麻就阵阵流过下体。段红镜的另一手又捋在柱身上亵玩,稍使着力让那东西裹压着中间的金属,指腹一掠过龟头就引得他一颤。

    一切的快感都是如此直观露骨,万霜意识朦胧,恍惚间只觉得自己好像不再需要任何思考,就这样敞开身体由着段红镜任意施为,便能沉浸在永恒的快乐中了。

    所以他的呻吟跟着浑身肌骨一同软了下来,那本不该用来插入的细小腔道含紧了银扦的每一寸,段红镜略一抽出,便见尿眼里跟着溢出些粘稠的清液来。手里性器跳动着又欲临潮,段红镜动作未止,却看了万霜的眼睛,温声道:“忍一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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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在他膝上扭曲着蜷起腰身,额头抵上段红镜的肩膀,黑发垂落遮住了表情。段红镜面前,白皙的肩背寒战一样发着抖,他肩头一热,耳边传来深深压抑过的细喘——又是一回,这是万霜自己忍住了。

    “真是乖孩子。”段红镜赞许道。

    他松开手,银扦子就借了满溢的粘液,凭着自身的重量慢慢往更深处滑去,那深度几乎恐怖,万霜大腿痉挛着欲往中间合拢,可是被扶手卡牢了动不得分毫。段红镜以指尖在银扦上轻轻一点,不知里面被戳弄到了哪个关窍,万霜只觉腹中似有无数软毛齐齐扫过,快意洗刷得下体发麻,口中短鞭再咬不住,当即勾着涎水一起掉落下来。

    “呜……段先生、饶了我……求你……”他下颌作疼,求饶也说得含糊,段红镜打量着面前人,泪与汗浸得少年面孔泛着潮红,下面的阴茎正跟主人一样可怜地晃着发颤。勉强还算有趣,他想。

    万霜视线模糊,分明近在咫尺却觉得看不清段红镜的神情。他一向摸不透段红镜的喜怒,要怎样才能让他舒心些呢,也许是要自己再顺从一点?又或者再主动一点?少年情迷意乱地想着,小心翼翼贴近了去吻段红镜的嘴唇,软滑舌尖摹过薄唇的缝隙,万霜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像尝到了一丝甜味——“段先生没有推开我。”他胸口中跃出小小的欢乐来。

    少年的吻谨小慎微,段红镜任他亲着,手上却又捻了银扦子转着慢慢抽出来,万霜腰身弹动,触电般与他分开换了崩溃的呻吟。阴茎硬热到极致,终于牵动精囊,随着银扦抽出的方向溢出大股大股的白液。精水粘稠地淌了段红镜满手,他方觉得膝上湿透了——是贴紧在那上面的小穴也跟着去了一回。

    万霜眼神发直,重复压抑的快感彼此叠加,此时来得太过猛烈。他心口震得山响,一下一下地捯气,许久才从如愿以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不知何时,他已被放躺在了乌木案上,腿根尚还在抽搐,穴口翕动着就倍感空虚。才不过昏沉了片刻,他就像骤起那样额上冒了层薄汗,稍偏头去瞧,段红镜正在烛火旁使帕子细细擦手,见他清醒了便走了过来。

    “唔……!”胸口忽然一冰,随即是火烧火燎的灼痛——段红镜端着盏红烛,自高处往他身上倾了两滴烛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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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红色的蜡液顷刻在少年的皮肤上凝结了,把一点细细的灼痛都覆在下面。段红镜捻了捻他早在墙上磨得红肿的乳头,稍一牵起便看见了先前刺穿过的小眼,恍然想起件事情。

    他从案上的木匣子里取了两枚精巧的铜环,拈着给万霜瞧:“上次许给你的东西。”

    万霜只一瞥就躲开了眼神——那分明是上回段红镜三两下做出来的小饰品,此刻又经过雕琢,却赫然成了副淫器的样子。

    段红镜看他佯作镇定地移开视线,只是轻轻笑了,也不在意。之前穿过的乳孔并未长合,段红镜手下微动,轻易便戴了一枚进去,穿过嫩肉的铜色的小环伏在乳晕上,当中还嵌着那枚红晶。

    他不再动手,把另一枚放进万霜的掌心,轻声道:“自己来。”

    烛花长进火中,焰影摇曳,映得段红镜的神色晦暗不明。他执起把小剪,就见万霜把那枚铜环举在眼前,拿指尖摩挲上头反着光亮的小晶石,自言自语般说道:“……真好看啊,多谢……段先生。”

    于是万霜屏了呼吸向下看去,近乎虔诚地把铜环的刺针抵上自己的乳头——那针不够尖利,他要用些力气才能穿透自己。

    段红镜垂眸剪去烛花,焦黑的一截芯子坠下去,火猛然亮了。他听见细小的一声,是金属穿过血肉的声音。万霜仰在案上,吐息也带颤,手上又一使力,金属环扣脆响着搭上了。

    如此,少年的胸口上就缀了两枚对称的小环。本一具伤痕纵横的身体,让这副淫器压得减去了七分杀气,又多添了半身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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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霜胸口酥麻,手臂软软地垂下了案沿儿,指尖上还沾着点新鲜的血。红巾单绕在一边腕上,段红镜随手扯了丢到一旁,攥着他的手臂按在头顶,偏着头看他。晶石,伤痕,烛泪,深红浅红的全在细白身子上作了画,段红镜若有所思:“红色确实衬你。”

    他还执着烛台,红蜡迤逦一路,星星点点又倾在少年身上。火焰飘忽,当中盈盈的一汪红水就带着十足的热度从脖颈洒到锁骨,起先万霜尚能还忍住,可当蜡滴颗颗坠向胸口乳尖,他便被烫得一下下发起抖来:“太、太烫了……段先生……”

    他一挣,铜环也跟着晃,勾起了一点撕扯的痛感,那痛却远不及烧灼难耐,蜡烛燃得久,烛泪像滴不完一样无无止无休。万霜手臂被按牢了,余光外承下的每一滴就都成了未知。

    蜡滴到鼠蹊,单薄的皮肤经不起烫,登时向周围晕出圈薄红,他哀声叫了,满盈在腿根的红液晃着流下来,从热到凉淌成细细的几道。

    段红镜瞧着烛火下鲜活挣扎的肉体,少年白雪红梅般的一段腰身叫他压在案上,小腹紧绷又弓起,溺在痛与快的边缘还在懵懂地往他身上贴过来——段红镜越发觉得万霜像是某种小兽,也不必通人情理,天然该永远忠诚于欲望面前。他掐着万霜的腿根,沉声道:“腿分开。”

    红烛贴近了皮肤,那跃动的火苗几乎要燎到万霜肉上,他一边的腿还在案沿儿上支着,阴茎翘在小腹上面,下身正夹紧了段红镜的腰胯求欢似的磨蹭。闻言他艰难岔开双腿,却见段红镜手上一倾,残烛上的蜡油尽数泼洒在了他大敞的腿间。

    “啊啊——!!”万霜几乎失了声,性器和雌穴俱淋满滚热的红蜡,刺激电光石火,那两处竟让激得同时临了潮,精水淫液混着烛泪滚滚而下,又缓缓凝在腿上桌上,少年的身躯横陈痉挛,烛液斑斑便如溅了半身的血色。

    段红镜吹熄火苗,屋中瞬间暗了大半。残烛就滚落在少年脸侧,他拽着万霜的颈环把人扯将起来,揽着腰按趴在了案上。压在少年身上草草去抠肉缝里陷着的蜡,待蜡块从嫩肉蒂珠上剥离下来,万霜已是淌了他满手的水,段红镜掐着胯骨提起少年的腰臀,便握上性器直接顶了进去。

    仍在高潮的穴里沁透了淫水,肏一下就要往外溢出许多,万霜双手被剪在背后意识涣散地呻吟,阴茎叫乌木案抵在腿上,被段红镜插得还在断断续续晃动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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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得这个姿势,段红镜入得便格外深,紧缩的肉道抽搐着裹紧了他的性器,不过几个来回万霜下身都快要被干成了一滩水,他只听得身后传来一句带笑的:“如何,可解了小霜的相思么?”

    段红镜说得深情,万霜眼眶一热,泪水便含进眸中,又让男人抵死顶过几下,那眼泪当即淌了下来。段红镜在床上向来只顾自己,万霜的回答被捅得支离破碎,只能辨出嗯嗯的应声,他便又扯着颈环把少年上身揽起在怀中,一手勾着乳环亵玩,边往里狠捣边再去诘问。

    “……哈啊、嗯……好喜欢……”万霜胸口起伏,呼吸已经快要跟不上呻吟了——段红镜那根肉棒正碾着腹中的穴心折磨,膣内酸胀得仿佛随时会溢出些什么。万霜抖着手摸上小腹,那里被顶得凸出些来,他早忘了恐惧,只是撑到极限的穴口让他不得不再分开些腿来支撑着。

    颈环勒得陷进肉里,颈上的筋脉绷紧了,寸寸显露出轮廓。万霜眼前晃着昏暗屋中的层层重影,他用气声送着回答:“我……不会再走了,段先生也……不要离开……”

    又是这样答非所问的天真,段红镜觉得好笑——这话还不如他身下这具身体来得现实些。

    少年的身体越是高潮,越能化成毫不设防的柔软,段红镜不只要他普通的顺从,更偏爱把这样的柔软握在掌中。二人身量悬殊,段红镜入到了底,万霜便只能踮着脚尖危危站着承受。衣料蹭在臀上伤处,他吃痛又夹紧了穴,段红镜抽插得狠厉,阴茎碾过绞紧的穴肉往花心上磨,汪洋般的快感便涌潮一样从身体里肆虐而出,万霜跟着他的动作一阵阵发着抖——那根东西几乎要把他熨平了。

    雌穴深处的水声愈发大起来,下面那口屄似是一直在高潮,高热缠绵夹得他难以进退,段红镜让他润得血流涌动,额上也出了薄汗,他狠狠揉过少年半硬的阴茎:“浪荡胚子,半个月没肏就要发河了。”说话间指尖向下捏上翘得红胀的蒂珠,又一处刺激冲进小腹,万霜腿一软失了平衡,尖叫着让那根肉棒直直肏进了宫腔。

    万霜严丝合缝含紧了体内的性器,腿上发抖,正撑着身子捱过这阵痉挛,段红镜的手却变本加厉,又往下抠弄起一块软肉。

    他摸了桌上丢着的银扦子抵在那处,贴紧了对万霜道:“是我疏忽,忘了给你通一通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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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不要——”

    万霜让他抠得伏了身下去,银扦熟悉的冰冷贴上雌穴上方的小口,直激得他紧缩了花穴。先前被这东西肏弄阴茎的感受犹在骨子里发痒,着实令人畏惧,可是段红镜死死把他插牢在案上,哪里又由得他挣扎。

    于是那细小的尿孔也一点点被贯穿了,进出缓缓,男人下手几乎称得上温柔。然而万霜断断续续地哭叫,却清晰感到逼仄的小眼给寸寸捅成了银扦的轮廓,凉意深入腹腔,从未设想的快感竟从那里辐进吃透了肉棒的小穴。

    段红镜被万霜吸得舒爽,手上略一抽插,那里面便翕动缠裹地迎合上来,软热到极致的内壁仿佛全掌控在他手中。他沉沉喘了气,掐紧了少年的胯骨前后两处抽送,万霜眼神空茫无界,全身仿佛就只剩了下体的感官承受极乐。

    段红镜松开手,银扦子便被那小口极顺滑地挤出来叮当落了地,脆响嗡鸣,万霜小腹一紧,淋漓的水液就不知从哪个眼儿里淅沥淌了下来。他抽搐着缩成了一团,雌穴里也涌出骚水,只由着段红镜全插进宫腔内射了满腹的精,他自己那根阴茎却是再出不了一滴了。

    淫刑终了,万霜再支撑不住,从案上滑落重重跪倒在青砖地上,段红镜静了片刻压下紊乱的喘息,俯身把少年抱进了榻中。

    他坐在榻边,遥遥看到了支在角落的古雪。链刃静静的,红石自己发出一些辉光。

    段红镜低头看了双眼微阖的少年,轻轻问道:“要不要给它淬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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