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阵热潮。
a像垂死的兽,急促呼吸着,死咬着口塞不发一言。
像浸泡在了过量的酒液里,又像吸食了足以致死的迷幻剂。
他的世界一片模糊,除了耳机里顾照森那边断断续续传过来的声音,几乎是五感全失。
口哑眼花,头晕耳半聋。
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晕了过去,耳机里的声音要大点才让他确认自已还是醒着。
“……下午的会议……继续……会议……下午……时间……准备好……”
罗骏坐在他旁边,整个人都浸没在黑暗之中,慢条斯理地翻着手中的书。
【跟我说说话吧,说什么都好,罗骏,罗骏……】a毫无逻辑,在心中混乱地喃喃自语,叫了一声罗骏之后便觉得顺口,就来来回回地,重复着罗骏的名字:
【罗骏,罗骏,罗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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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已要化掉了,就像是一个粗制劣造的泥人,在高热之中急速融化成泥。
要做一些什么东西,听一些东西来保持清醒。
罗骏于是开口,为他念各种各样的诗,年少时匆匆一瞥的,读书时死记硬背的,情窦未开时别人写给他的。
a不喊停,罗骏就一直念,诗词念完了,到他似懂未懂的佛偈,到喜欢的台词,散文句子……
最后他发现人名最好听,两三字一停顿,也最繁多,罗骏便永无止地念诵下去,从他的名到母亲的名,养父的名,初恋的名,玩得最好的朋友,敬仰的学姐,雷厉风行,手段狠决的领导……
情欲的浪潮起起伏伏,到了某个节点消退下去,a清醒过来。他睁开了眼,看着车顶,然后视线慢慢从远方望去,只见车窗外隐隐约约的车,还有天花板。
像笼子。
他尝试动一下手,发现自已的身体僵硬无比。
回光返照。
混沌的头脑中突兀扔出一个词给他,然后又回到无边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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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迷迷瞪瞪地睡了一会儿,突然听到“滴”的一声响,是那种车辆被唤醒的提示音,a瞬间惊醒了,他茫然抬头看,只见巨大的光柱在他头顶扫过——
a应激式地闭上了眼,身下的小穴突然蠕动着吐出一股液体,哪怕还有一件不合身的衬衫做遮挡,糜烂的甜腥味还是越发加重。
回光返照。
意识被再次吞没之前,a喃喃自语。
热潮再次席卷而来。情欲,a更愿意称之为性瘾,由于上一波并未得到满足,这一波更加来势汹汹。
他身体失控地发热,身体内部像是被放了很多只虫子,很痒,很热,很难受。一个想法很突然冒出来,a想起,他好像,很久没有被进入了。
好想,好想……
交缠,被插入,被射满。
a的意识再次陷入不可解的迷障之中,像是大脑被打了麻醉,不再发挥作用,眼睫无力地扇动着,抬一下,停好几秒,又瞬间扑了下来,掩藏在过长眼睫下的瞳仁断断续续地转动着,但其实什么图像都看不到,大脑处理到的都是扭曲迷幻的色块和线条,更别说被堵住的耳朵,僵硬的躯壳。
他身体完全停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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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只剩下感觉,无穷的热,无尽的痒,以至于,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靠近,他本能地贴了过去。
他被接住了。
被抱在怀里。
锁住他的东西一松,他就马上与对方贴得更紧。
有人在笑,还说了什么,他听到了,但不理解。
对方亲了他。
他同样不理解,但很喜爱,亲着亲着便如不知事的兽类,按住对方竭力索取着。
他不断地,不断地舔吃着,比那些惯于出卖身体的伎子还要熟稔,还要放荡。
恩客很受用。纵使a把他嘴唇都咬破了,把他身上衣服都弄乱,a股间流出来的黏液更是打湿了他大腿上的布料,他却并不在意,面上流露出的笑意更可以说得上是真切。
a大张着腿坐在恩客腿上,松垮的衬衫遮住了他们相触的下身,在遮掩之下,a本能靠着触感感知到对方冰凉而略有些不平的地方时,下身烫热到难耐的穴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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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舒服的。
a按着对方,将赤裸的下身微抬,朝那个地方蹭去,他动作胡乱而没有章法,这边蹭一下,那边嗑一下,小穴急切地翕合着,在对方的衣服上将湿痕蹭得到处都是。
当然上面那张嘴a也不肯放过,来来回回地舔来舔去。
对方在不断的唇舌相接之间终于发现了下身的不对劲,他搂紧a的腰,逼这头过于淫乱的小母犬暂停了动作,才撩起衣服,探入a股间细细察看。
流了他满手汁液。
“这么想要吗?”
a根本没去听他的话,上半身还算温顺地伏在他肩上,下身却忍不住扭腰撅逼去追逐那只作乱的手。
“嘘——乖宝不要乱动——哥哥给你——”顾照森声音掺了细细的喘息声,面上泛红,他裤链一解,那根涨得深红色的恶蟒就啪的一下打在了a臀肉上。
a像是被烫到似的挣扎着,原本乖巧蜷缩在衣服下笔直有力的小腿一连向外蹬了好几次,看上去可怜又可爱,像是被猎人抓在手心的小鸟无力地扑扇着翅膀,最后还是……
被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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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空间里,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a出了一身汗。
这次顾照森倒存了心去逗弄a,他敷衍般肏了没几下就停了不动,急得a呜呜直叫,然后被哄骗着自已来。
于是a只能艰难地抬起身体,又重重地吃了下去,肏得自已满面通红,气喘吁吁。
远远望去,两人依偎在一起,不知道的人一看,竟可以夸上一句恩爱。
……
顾照森离开时仍是衣冠楚楚的,倒是a,一不小心整个人直接从座椅摔到了地上,当然车子里都铺了厚重长毛的毯子,a倒也不会伤到哪里。
只是a手脚被缚,一时间,他无从着力,爬也爬不起来。顾照森难得起了点怜悯心,看a挣扎了这么久便解开了a手上的束缚。
a安静地看着顾照森,表情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顾照森理了理a散乱的发,表情淡淡的,声音也似雾,若有若无的:“要是你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等到a突然清醒了一秒,要侧过脸避开顾照森的手,一侧过头却发现旁边空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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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侧柔软的触感只是坐垫垂下来的流苏,顾照森离开不知有多久了,也许刚刚走,也许已经离开了好久。
周边静得可怕,没有时间的参照物,人很容易以为这里的时间停滞不前。
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
但是,但是,他好像还有一定要做的事。
他努力地眨着眼睛,转动着瞳仁,视线的焦点从这个点转到另一个点,他手脚还停留在长期被固定住的状态,纵使被解开了束缚,仍然乖顺地静止不动。
是什么事呢?
他必须去做的。
耳机那边声音杂乱无比,有很多人在说话,偏偏传过来的声音很小很小,又失真得厉害,只像是无意义的背景音,越仔细去听,反而越混乱,只能捕捉到一两个词:“……会议……开始……”
过于浓密的眼睫扑扇了一下,他看向窗外,原来已经到下午了。
他想起来自已要去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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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像一条细细的绳子,将他从海底一点点拉上来。
厚重的冰块从他身上扑簌簌地抖落,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但他还是顺着那条蛛丝似的绳子,一点点地,爬上岸了。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血液在身体里哗啦啦地流过。
在身体和毛毯的阴影里,在调温系统偶尔的嗡鸣声中,在他微蜷的掌心里,平整短齐的指甲相抵,一下下地互相刮弄着。
他指甲留得平整,规规矩矩的,前几天顾照森才给他剪完,也多归于顾照森,是他不想让a留太短近肉的指甲,于是这规规矩矩的指甲也可以成为一把小小的刀。
漂亮的凤眼半阖,忽而长睫颤动,他睁开了眼微微笑,用手指肉摸到那个小小的坑,指甲切进那个小坑用力往下按……
他的刀已经到了。
这是一把很小很小的刀,甚至它也算不上刀,它只能算是一根刺。
但它足够锋利。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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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侧过了脸。他像某种惧光动物,轻轻地捂住脸,蜷着身体将自已藏在了阴影之中。
那根小小的刺被他用力地按入了脸上,从额头开始,一路凶狠地往下划,来回几次,他终于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汨汩地往下流。
脸上的刺痛越来越明显,他却没有停止,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狠,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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