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做了一场很长的梦。
醒来犹似在梦中。
昏暗视野里,影像慢慢被拼凑出来,能感觉自已的呼吸声慢慢盈满了周围。
一片昏暗。
是什么时候了?
天花板,墙壁,被子……
不熟悉。
他茫然地,带着刚刚睡醒的懵懵懂懂,猝不及防地,撞上了恶鬼的视线。
咚,咚,咚——
心脏一下子有了重量,仿佛全身的血液瞬间逆流,整个人都像在急速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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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鸣目眩。
顾照森看上去仍衣冠楚楚,极其体面的样子,他靠近,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投下了巨大的阴影。
a本能地往后躲,在阴暗中,他感受到了难以形容的,类似于窒息感的恐惧和痛苦。
但还是被抓住了。
好像进入了一个无法摆脱的轮回。
每一次都是这样,每一次都躲不掉……
为什么,明明已经毁了脸了,为什么还是不可以放开他?
恶鬼轻而易举地掐住他的脸,拖着他到光亮处。
“躲什么?不是很厉害吗?”
这几句话说得轻声细语,但a的脸却被他虎口钳得生疼,又挣扎不开,一时间连呼吸都变得费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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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直面顾照森,只觉他眼神冷漠如冰,用的力气也越来越大。
他如全身浸没在冰水里。疼痛让他挣扎,呼吸急促,甚至敢伸手去推顾照森,但是不知道为什么,a一句话也没有说。
也许是应该求饶的,说一些场面话什么都好。
但是,他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喉咙像被什么给死死堵住一样。
顾照森的眼神越来越冷,似被a这种死不认错的态度激怒,硬生生将a摔在床上,沉闷的一声响。
床褥厚重柔软,但a手脚绵软无力,挣扎了好几下才将自已撑起,心里却暗暗地想,既然那么生气,刚刚为什么不干脆掐死他呢?
他仰着脸看着向来高高在上的顾照森,有些麻木地想,为什么不呢?
“为什么?”a不知不觉间说出了口,顾照森看上去更生气了,但——
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a轻易就会想到一会儿他要面对什么,继而想到明天,后天,一个星期后,他要过怎么样的生活,只觉自己已经透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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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疲惫感击垮了他。
【我撑不下去了】
他手一松,让自已再度坠回床上,但接下来的那一句低语却在房间久久地回荡着:
“你为什么不这样掐死我呢?”
“好,好”顾照森怒极反笑,“你都这样说我就成全你——”
他这句话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砸到地上:“你这么不想活了,不想当人了”他靠近a,便愈发清楚看到那双与他相似的凤眼中的空荡与麻木,死水一般的平静。
真的不在意吗?
恶鬼笑得很开心,眼眸流动的尽是浓稠的恶意:“那就做我的狗吧……”他语气亲昵,“弟弟,你不要后悔喔”。
……a随便摊放在身体的两侧的手应激地抽搐了一下,心脏也跟着蜷缩成一团。
啊,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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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钝地想,缓慢地咀嚼这个词。
他好像是应该后悔的。
他总是不断后悔,这次也会后悔吧。
那种将要错过什么,即将错过改变自已人生的机会的慌张感。
……现在还来得及。
心中有一个细小的声音说,现在,去哭,去求饶,去抱住他,去说尽好话,去捧上自已畸形的身体,取悦他,讨好他,让他消气,让他放过自己……
随意摊放在一旁的手指下意识地蜷紧,不住地颤抖。
起来呀!说话呀!
那个声音似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但堵在喉咙的异物感怎么也消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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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无比讨厌自已。
做不了俵子,也立不了牌坊,只能在这两个选择间不断徘徊,又不断后悔。
他为什么要这样首鼠两端?
不想被之前那样温水煮青蛙下去了。不过是,不过是做他的狗,最多也就是被送去做倡伎,应该,应该,会比之前好多了吧,应该能受得住的。
他能受得住的。
但是,他靠过来时,身体还是失控地发抖了。
不要害怕,a死咬住牙,在心中喃喃自语,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
害怕。
恶鬼将他锁住,分开了他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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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在这里”恶鬼套上了医用白手套,冰凉的手随意在a私处划了划,就将小小的阴蒂扯了出来。
太……过了。
那一瞬,过量的快感就像刺激的电流将a烧毁,逼得他大腿剧烈痉挛,不断抽搐,直翻白眼。
a隐隐预料到顾照森要做什么,所以在顾照森不断涂抹酒精时,恐惧到极点的a又是猛地挣扎到锁链哗哗作响又是哽咽着,呜呜咽咽说着颠三倒四的话,生理性的泪水流了一脸,看上去可怜无比。
但实际上,连a自已也知道,那些真正有用的话,那些被钉在床上,被一次次肏大肚子时教他的话,他一句也没有说,一句也说不出来。
如此可怜,又软弱的人啊。
金属材料的针冰冰凉凉,浅浅地抵在了他阴蒂上缓慢地划过,宛如恶猫在狡猾地戏弄已在掌中的小鼠。
没有用麻醉。
被钉穿时a险些晕过去,绵绵不绝的痛楚如海啸,躲不开,还越来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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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还饶有兴致地抽动那枚小小的阴蒂环,于是a的喉咙间只剩下了呃呃啊啊的惨叫。
血滴落在暗色的床单上,像是不起眼的处子血。
突然讨厌起暗色床单了,顾照森漫不经心地想,应该换一张白色的,这样才够显眼。
他一直,从见到a的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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