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失去的，是手指。

    他的手指被分开，塞入指套里。

    指套外表毛茸茸的，像动物的爪垫。

    a尝试着抓握，那看似无害软绵的指套却死死地固定住了他的手指。

    然后，是嘴巴。

    精巧的口塞强硬地挤开他的口腔，a本能地想将它吐出来，结果小东西反而钻得更深，甚至延伸到了他的咽喉处，停在一个不上不下的地方。

    他一急，就用力呼吸，脖颈就会本能地挤压，呕吐的感觉冒头，脖颈只会收得更紧。

    不一会儿，a就憋得脸发红。

    那里面的小东西才退出来一点点，冰凉的空气涌入喉咙不一会儿，甚至a还以为那是他憋闷太过产生的幻觉，然后又被堵住。

    涎水从他嘴角滑落，他本能地想要去擦，却发现手掌沉得厉害，抬到胸前已经勉勉强强了，他便只能狼狈地低头去蹭自已的肩膀。

    顾照森不言不语，由着他蹭完，才给他套上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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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a的视觉也跟着失去了。

    一片寂静的黑暗之中，a几乎感知不到身边有什么，只听见自已沉重的呼吸声，一声重过一声。

    顾照森不说话。

    a模糊地感觉到顾照森还绑了什么，绳子互相摩擦的声音如恶狱传来的刑罚声，时大时小，a面色越发白，像在一层层地掉颜色，背后密密出着汗。

    他看不见，就越容易害怕。

    声音停止。有什么，大概是毛巾吧，慢慢擦拭着他，脸，脖子，背，顾照森声音又恢复了之前的和缓温柔：

    “别怕，宝宝……”

    a却听得浑身发抖，硬是死死控制自己不去避开顾照森的手，他不能再激怒顾照森了，况且他挣脱成功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顾照森安抚般亲了亲a，竟然笑了，道：“很快就能出来了，忍忍，啊”

    颈上的项圈被往前扯，几声金属碰撞后，a惊叫出声：下体突然有股往外扯的力，像是要将下体要扯落出来一样，他本能往前爬，以免那股可怕的力道将他下体扯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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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裸的脊背上，不时被什么触碰着，他爬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可能是锁链，用来困住他的链子将项圈与他阴蒂相连，只要轻轻一扯，他就得撅臀往前爬。

    下体完全暴露在外，冰凉的空气涌入大张的花唇内，他掉着泪想要合拢腿，却发现腿间横了一些什么，硬生生把他的腿卡住了。

    这么一迟疑，前面又被用力扯，他被迫继续往前，又加上身上几乎没有可遮掩的衣物，全身都暴露在空气中，他就如同牲畜一样被牵着爬了好一段路。

    要停下时，a还懵懵懂懂的，听到顾照森叫他坐下也没反应。

    而阴蒂环放电的时候，a还一无所知，甚至是过于放心地用阴唇将那个小圆环夹在其中。

    ——就算双腿被强制分开，他也实在不习惯双腿大开，而是尽自已所能地夹着腿。

    阴蒂遍布神经末梢，是人体最为敏感的部位之一，a什么也不知道，做爱时被摸到时懵然不知，大脑也将上环时剧烈的疼痛遗忘。

    因此，a毫无防备，直至电流听从命令狠狠击穿他的私处，他才本能地护住花穴，妄图保护住自已。

    可是敌人不在外面呀。顾照森捻动按钮，就像在揉捻那个可怜的阴蒂，发出虚伪的感叹。

    而a已全无意识，身体被电得一抽一抽，整个人如一滩液体，彻底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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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身下，柔软的绒毛地毯上，很快湿了一大片。

    就几秒钟的电击，就能又潮吹又失禁了。

    真是……

    天资异禀。

    顾照森抚摸着a赤裸还在不断颤抖的脊背，神情悲悯，仿佛此刻他也有几分真心为a难受着。

    仔细擦拭干净a的身体后，顾照森将a抱起，放在另一边用厚重而柔软的毛毯搭起的窝里，最后更换被弄脏的地毯。

    走出笼子时，顾照森看着昏睡中的a，如初养宠物的新手一样看了一次又一次，才关上了灯。

    原本有房间大小的铁笼在机械转动声中压缩成了一个不足半人高，约一张单人床狭窄的犬笼。

    当然其中的a一直被厚重的绒被保护得好好的，眼罩下五官线条利落，薄唇一直抿着，似在忧愁苦恼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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