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西辅说干就干,行动力高得吓人,他抱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何知乐问,“你是想去酒店,还是在这里?”
没等何知乐回答,他就自说自话,“这里太小,又没有床……被抱着艹太久的话,乐乐会撑不住吧。”
那就去酒店好了,沈西辅愉悦地想,在心里默默称赞了自己的体贴,完全无视了何知乐的意见。
他的意见最不重要,何知乐又笨又娇气,乖乖待在他身边就好了,他会安排好一切的。
何知乐完全被吓傻了,看着沈西辅擦净了脸上的污秽,带上没使用过的“礼物”,全程只呆呆地提着自己的裤子站在一旁。
身下似乎还有湿濡的水渍,微风一吹就带来些许凉意,何知乐打了个寒颤,却不敢跑。
沈西辅知道了他的秘密,就算真的强奸了他,他难道还能真去警局报案,把自己异于常人的身体展示出来作为沈西辅的“罪证”吗?
沈西辅似乎也明白何知乐实质就是一块任人搓扁揉圆的面团,完全不怕他会反抗,自顾自收拾残局。
回头时看到他还傻傻提着裤子,像个被陷阱捕获的小兽一样愣在原地,眼神突然柔和下来,过来伸手帮人拉上了裤子拉链,很亲昵的动作,却把何知乐吓得大脑泵机。
沈西辅把人带去了最近的酒店,何知乐还想最后挣扎一下,弱弱开口,“我没带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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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酒店看上去档次还挺高的,他们两个还穿着景高的校服,一看就是重点审查对象。
沈西辅已经从前台接过房卡,闻言好笑地看着他说,“这是我家的酒店。”他很好奇,何知乐还能找到什么让人发笑的借口。
何知乐深吸一口气,陷入自闭,忘了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是个超级富n代。
别说他们现在还踩在本国的土地上,就算跑到缅甸他估计都能找到自己家的产业。
在沈西辅暴露本性后,何知乐抱着电脑搜索过沈西辅——景城沈家的唯一继承人,就是他爸当年仅是招到一个沈家旗下子公司项目的标就从泥腿子飞升的那个沈家。
嘛的,惹不起。
他唯一的特长就是还算有钱,但这唯一的特长在沈西辅面前也显得可笑。
想起他一个多小时前脑子不清醒试图用钱让沈西辅放过自己,何知乐就绝望地揉了揉脸,把脸揉出些红痕。
沈西辅拍掉了他犯傻的手,“别揉了……等会儿有的是方法让你清醒”
他暗自拿眼瞥何知乐,本来就白,脸皮还薄,这么揉几下就像是被虐待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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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乐听了这话,更绝望了,他不想清醒,他想现在就晕过去,赌沈西辅良心尚存,不会对病患下手。
酒店给自家太子爷准备的自然是最好的房间,明亮的落地窗外正是午后灼人的太阳,照得一室明堂堂。
床单是沈西辅在路上就联系人换过的,纯黑色像深渊张开兽口,他直觉何知乐绽放在黑色的床单上会更漂亮。
长而软的毛毯铺满了地面,凌乱散落着玫瑰花瓣,沈西辅在玄关处脱了鞋,径直走向酒柜,开了一瓶一看就价值不斐的红酒,倒入已经消毒的醒酒器里。
“要喝一点嘛……能让你没那么紧张?”或许,沈西辅在心里补充。
何知乐进入了他的地盘,更不用担心他有逃跑的机会,于是他精神放松,靠着酒柜,整暇以待看着何知乐犹豫地从门口慢慢挪进来。
逃不出笼子的幼兽,自以为是的挣扎落在旁人眼里也只能算是情趣。
“我,我不会喝酒”何知乐有些局促,平时在学校里还没有很明显的感受,到了外面,他才能深刻感觉出沈西辅和自己完全是两类人。
他的一举一动都随意至极却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从容,何知乐不觉自惭形秽,想起自己刚转学时偷偷在门外听到的——
“那个转学生居然连自助咖啡机都不会用诶”“穷人乍富是这样的啦”“怎么会分到我们班来,丢死人了”“诶呀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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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详着自己的手,已经看不见什么茧子了,但还是不像,不像是那个世界的人,他就像是突然得到百万英镑的亨利,在名利场里格格不入,惹人发笑。
沈西辅……大概也只是觉得自己新奇,没见过这样的小丑,还恰好有一具畸形有趣的身体可以用来亵玩。
运气好的话,应该只会有这一次……他就会被嫌弃生涩无趣,不再搭理,然后继续做阴沟里的老鼠……
万幸沈西辅看上去不太像是会喜欢讲八卦的人。
沈西辅才不知道何知乐的小脑瓜里有什么天真的想法呢,他手上这瓶红酒其实是不需要醒酒的,平时可没犯过这么低级的错误,刚刚放酒瓶时手也有些不稳,只剩面上波澜不惊。
他这几天查的资料都是同性做爱的,没查过要是这个同性多长了个逼之后要怎么办啊,万一等会他活太烂被何知乐嘲笑怎么办?
……不过看何知乐的样子应该是连黄片都没看过的,可能都意识不到他活烂不烂。
唯一的好消息是,他刚刚查了,那个人体润滑油是男女通用的……
沈西辅意味深长地扫了何知乐一眼,“不喝的话,就直接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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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乐犹豫了,走到他身边,“就喝一点点好嘛?”沈西辅不置可否,端过来的酒杯里只有浅浅一个酒杯底的红酒。
何知乐松了一口气,接过酒杯小口小口呡着,试图把行刑时间拖得再后一点。
沈西辅好像也并不着急,一手撑着酒柜,低头认真注视着何知乐乌黑发间的小小的发旋。
虽未开口,存在感却强得吓人,何知乐只觉得自己头顶都要被这x光一样的目光照出一个窟窿来。
等把最后一滴酒水也卷入口中,再没了拖延的理由,何知乐眨巴眼,晃了晃脑袋,感觉有点晕……
“何知乐”有人的手在他的脸侧轻拍,“你喝醉了?”他也没准备度数很高的红酒吧,本来也只是用来让何知乐稍微放松的,沈西辅心里嘀咕。
何知乐抬起头,脸上泛红,眼睛直勾勾顶着沈西辅,“没有……”喝酒后的声音较平时要更低,黏黏糊糊的像是撒娇。
得,真醉了,沈西辅腹诽,就这么一点酒量,以后可不能让他在外面瞎喝酒了。
不过,这对于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言,倒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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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没醉”沈西辅敷衍哄他,“没醉的乐乐,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
何知乐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脑子努力接受着信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开始解衬衫的纽扣。
随着他的动作,雪白的皮肤逐渐暴露在沈西辅的眼中。
沈西辅口干舌燥,就着之前何知乐用过的杯子倒了小半杯红酒一口闷了,这可不太像他,太不文雅了……倒像条急色的恶狼。
衬衫落在柔软毛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何知乐又伸手去解裤子,脱到浑身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
白色内裤上有一块不大不小的湿痕,何知乐好奇地用手戳了戳,引得沈西辅一阵鼻头发热。
“还要脱嘛?”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何知乐明显窘迫,双腿掩饰性地夹着。
“嗯”沈西辅佯咳两声,竭力掩饰自己的迫切
何知乐却不再动作,反而用指责的目光看着沈西辅——我都要脱光了,你为什么还穿得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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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辅和醉酒后的何知乐的思维达到了奇异的同步,反应过来后,干脆利落地脱了衣服。
“哇——”何知乐的目光扫过他码的整整齐齐的腹肌,人鱼线,最后顺着寥寥耻毛勾勒出的线落在下腹处,盯着他胯下巨物,小小地惊呼了一声。
低头时对着自己可怜的小鸡巴叹了一口气,把它摆弄到了一边。醉酒后的他坦诚得可怕。沈西辅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喉咙哽了一下,抱起同样不着寸缕的何知乐扔到床上。
酒店的床弹性很好,何知乐在上面弹了两下才停下,睁着眼睛茫然看他,沈西辅莫名有了一种诱拐他的心虚感。
“乐乐”沈西辅叫着他的名字,急切地吻他,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脸上,唇边,“你救救我好不好?”
你救我吧,救我的欲壑难平,救我藏在深处的丑陋情欲。
你要像被锁在高塔的公主,囚在教堂的圣子一样纯真甜美,永远保持着引人堕落的圣洁,无知无觉地向我张开怀抱。
何知乐脸色酡红,思绪如提线木偶一般被沈西辅牵着走,只听得懂“救人”二字,稀里糊涂地应道“好,好……我要做什么?”
沈西辅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膝盖顶在他两腿中间,强制将腿分开,手指灵活地戳弄着身下的细缝,问,“你自己摸过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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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乐反应速度比平时还要慢,闻言小幅度摇头,“没有……妈妈说,不能给别人看到。”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现在压在他身上的人也属于“别人”的范畴,不免慌乱起来,用手去挡自己羞于启齿的那个部位。
“没关系的,我也给你看了对不对?我们是等价交换。”沈西辅仗着何知乐现在大脑一团浆糊,张嘴就是哄骗。
何知乐似乎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便不再挣扎,努力凝视近在咫尺的少年,好实现“等价交换”。
沈西辅的手指作恶地浅插进此前未被造访过的穴口,他的指甲修剪得宜,倒不至于弄伤了未经人事的嫩逼。
只是突然有异物插入总是不太舒服的,何知乐拧着眉毛,悄悄挪了挪屁股,被沈西辅一巴掌呼在肥软的臀上,激起一阵肉浪,留下醒目红痕。
何知乐瘦瘦小小的,全身摸起来没二两肉,只有脸上带着些未消散的婴儿肥,和被手掌捏住还能溢出些许把握不住的白腻的臀肉。
何知乐被这一巴掌扇得委屈,潜意识里又觉得被人在床上打屁股这件事情似乎不太对劲,含着一包眼泪畏葸,将哭不哭,“你打我”
沈西辅太坏了,明明要他救人,把他下体的小缝摸得往外吐水不说还要打他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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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西辅在广播室时就忍着没在那样糟污的环境里把他就地正法,忍了一路都快成忍者神龟了又担心何知乐受伤,慢慢用手给他挑起欲望,还要被这个小没良心的乱动撩拨加指责,气得又在他的臀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
手掌和臀肉相击发出的声音带着十足的清脆声响,“别乱动……我是为你好,怕你等会受伤”
何知乐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有可能会受伤,但这并不妨碍他假装听懂了之后向沈西辅道歉……像之前给他做家教时一样,明明没听懂,还要一本正经地点头。
沈西辅喉咙痒得发笑,“这么没诚意的道歉啊”他边悠悠地拿话逗他,边增加了一个手指,插入肉穴中,比之前抽插的幅度更大些。
“唔……”何知乐眼睛瞪大,急忙用手赌住了将要溢出口的呻吟。没有听到自己想听的情色声音的沈西辅不满,手指故意往左侧的肉腔薄壁刺去。
他之前给何知乐用舌头捅穴时已经发现了,这边是何知乐的一个敏感点,很浅,舌头碾过去时腿根都在抽搐,压根止不住淫叫。
果然,何知乐小腹猛地一收,脖子高高仰起,像濒死的天鹅,“不要……额,好疼!”
他下意识像屈起腿,想换一个更让他有安全感的动作,而不是这样大张着双腿任人宰割,却被沈西辅无情压制。
“真的很疼吗?乐乐什么时候变成骗人精了?”沈西辅嗤笑,三根手指并用破开逐渐湿濡的甬道,狠狠碾过这口又紧又小的逼里的敏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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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知乐被他压着,感受着下身传来的似痛似痒又好似很舒服的奇异感觉,在手指的作乱下挺腰尖叫,“对不起……对不起……不疼……我骗人了……对不起”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只是一味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祈求沈西辅突然善心大发放过他。
晃神间,下身的小逼又喷出了一股淫水,沾湿了沈西辅的手指,多余的淫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到手背上,整个手上都是亮晶晶的水光。
沈西辅抽出手慢条斯理地舔过手上的骚水,看着还在抽搐中的何知乐无力地缩紧穴口,无法挽留从肉缝中源源不断吐出的淫水,沾湿床单,愉悦地眯起了眼睛。
应该差不多了……沈西辅回忆着自己在网上学的理论知识,却偏偏思绪像堵了一块石头似的难以忆起,难道他也醉了嘛?
沈西辅惊疑地想,眼却一错不错盯着还在潮吹的小洞,在这空荡的房间里他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算太轻。
就这样吧。沈西辅闭了闭眼,拿过润滑油,塞到整个身体都泛起粉红色的何知乐手里,“乐乐不是要道歉吗?自己涂上……”
何知乐哆嗦着手,接了好几次才接过润滑油,醉酒又刚刚潮吹过一轮的人手上是没什么分寸可言的,一挤就挤了一手的润滑。
何知乐木愣愣得像犯了错的孩子,忽然福至心灵把整个手都放在已经被玩弄过一轮红艳艳的逼口上抹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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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学着沈西辅的样子用手指把狭小的穴口撑开,抹进内侧,可惜手法过于粗犷,大多数润滑都蹭在了床单上。
何知乐“涂好”了润滑,抬起头来一副求表扬的样子,惹得沈西辅本就已经坚挺得发疼的阴茎更是涨大了两分,在他胯下如同一个存在感惊人的野兽。
何知乐盯着这个可怖的野兽好一会,无师自通地将剩下的润滑全部挤在手心,伸手去撸动他的阴茎,把紫红怒涨的阴茎也抹上一层油光,像是自己做好餐前准备的小羊。
“……好乖”
沈西辅努力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就终于丧失理智般将其重新压在身下,挺身插入。
不知道是这款润滑效果一般,还是何知乐浪费了太多给了床单,又或者是沈西辅胯下巨物实在远远超过亚洲男性的标准,才刚进去三分之一,何知乐就凄惨地叫了起来。
“疼……真的好痛呜呜呜”
这次可不是之前那样撒娇似的叫,他是真的只感觉到了疼,连眼前视线都发白。
沈西辅停住动作,一手掐住何知乐的腰,在他耳边轻声安抚,“你忍一下……很快就不疼了”言罢,一鼓作气整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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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经历了一层弹性的阻碍,被其无情地捅破,动作间带出几丝血丝。阴茎全部插入后无视肉腔的吸吮挽留无情抽出,再次重重破开窄小的阴道。
何知乐疼得嘴唇发白,连意识都清醒了不少,想要逃离身下那根炽热的铁柱子,却被只能沈西辅掐着腰,硬生生按在上面承受。
“疼……饶了我,饶了我吧……求你”
他抱着沈西辅的胳膊,费力挪动身体,以求哪怕是离那可怕的刑具远一点点,却被沈西辅抓着,把整根肉棒都埋在湿软紧致的穴里,不舍得离开。
“饶了你……这可不行”沈西辅的笑语像是恶魔在宣告可怜的少年已经落网。
已经吃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吐出来,沈西辅享受地想。粗涨阴茎被何知乐的湿软的肉腔死死绞着,热情地邀请这个横冲直闯的客人留下,连最简单的抽插的动作都显得有些费力。
上床之前其实是想得好好的,要让两个人都舒服才好,但真正开始后才发现这样的滋味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快乐。
他像失了神志的野兽,一味地索取,征伐身下这具初尝情欲的双性酮体。
何知乐下身已经痛得麻木,在这绝望的将人劈成两半的痛苦过后,麻木的逼口竟然向主人传递了酥麻难耐的感受——他竟在这场与强奸别无二致的酷刑中产生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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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嗯……慢一点”
终于从何知乐的口中听到除了喊疼和求饶以外的话,沈西辅心知他也慢慢适应并得了趣,依言放缓了那歹物作恶的速度,给予他喘息的机会。
在他卖力服侍下,何知乐带着哭腔的喊痛声也逐渐被难耐淫浪的呻吟声取代。
他的小鸡巴在之前的酷刑中萎靡了一阵,如今又重新昂起了头,试探着吐出些前列腺液,被沈西辅一把抓住。
“射太多次对身体不好……等我一起”
何知乐将要释放的脆弱部位就这样被人握在手中,一时原本将要登顶的快感也被掐断,不上不下分外难受,忍不住抬起上半身去吻沈西辅的下巴,带着粘腻哭腔求他,“让我射好不好,沈哥,我好难受啊”
沈西辅被亲得心猿意马,却仍然拒绝了何知乐这不算成熟的色诱,“不行……你自己加把劲,让我射出来就能射了”
求人不如求己,何知乐被酒色情欲双重折磨的脑子觉得这话十分在理。于是双手搂住沈西辅的胳膊,顺从地用双腿夹住了沈西辅精瘦的腰,努力配合着他的掠夺。
“嗯唔……进得好深”何知乐感受着自己被顶弄出一块形状的腹部,痴痴地说,“全部吃进去了……我很乖的,沈哥,我很乖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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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次提枪上阵,阴茎重重碾过敏感点,激起何知乐快要破音的叫床声,濒临崩溃一般。
终于,在不知道多久的折磨后,沈西辅终于在何知乐再一次用肉穴高潮,绞紧肉腔时释放出来,憋了好几天的精液量大而稠,把何知乐的腹部撑出一个明显鼓起的弧度。
掐住何知乐小鸡巴的手也几乎是同时放开,可怜的小肉棒就没有此时正在有力冲刷嫩逼内壁的兄弟那么雄伟了,经过这么久的压制,涨成紫色的小鸡巴也只能可怜又无力吐出一股股薄精。
何知乐沉浸在两种性器同时高潮的灭顶快感中,原本夹着沈西辅的腿都无力放开,不停哆嗦起来,似乎是被干得腿抽筋了。
沈西辅下腹的耻毛被何知乐的精液和淫水一起打湿,倒也不恼。
他缓缓从这口带给他极乐的蜜穴中退出,失了阻碍的逼口撑出一个圆圆的小洞,一时无法闭拢,任由刚刚射进阴道深处的精液又随着他的动作流出。
穴口经过这一场肏变成了艳红色,连带着小小的存在感不强的阴唇都因为胯与胯的撞击红肿了起来,鼓鼓地分布在肉缝两边。
沈西辅很有求知精神地用手指捏住阴唇,向外拉扯着,把阴唇拉到有一厘米多的样子,便听得原本沉溺在高潮余韵中的何知乐一声痛呼,这才罢手。
心里却盘算着,以后一定要经常玩弄这两片可怜的小家伙,玩得它们再也合不回去,只能凄凄惨惨地露在外面,叫何知乐穿上非特制的内裤走上两步就要被磨出一肚子淫水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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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前射进去的精液还在不住地往外流,何知乐的小腹都逐渐平坦下来,这让他颇为不满,很快又重新硬挺起来的阴茎重新没入何知乐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何知乐本就体力不支,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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