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景高的某间单人宿舍里,“今天,能不能不做啊……我,我不舒服…”
何知乐习惯性跨坐在沈西辅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蓬松发丝轻轻蹭过他的肩颈,低声下气地商量,来换取本来就该属于自己的休息时间。
他自从被沈西辅半逼半哄搬到了学校住宿,成绩单上的数字一天比一天赏心悦目。
这让何母彻底打消了疑虑,打心眼里感激对儿子关怀备至的沈西辅,却不清楚何知乐在学校里过得究竟是什么苦日子。
沈西辅很是受用,享受了一阵何知乐的讨好,就把近日愈发乖巧的情人抱到了桌上。
鼻尖还萦绕着小青柠的香气——是何知乐新换的洗发水的味道,语气不自觉放软,“今天还是不舒服吗……我摸摸看?”
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摸索到了腿根的位置,何知乐顺从地把腿向两边分得更开,方便他亵玩。
身下稀疏的阴毛早被嫌其碍事的沈西辅剃了干净,又用了特殊的药膏涂抹,再没有长出来过,毫无遮挡作用。
腿心的逼口经过这么长时间高强度的操弄,哪怕没有被插入也呈现出艳粉色。
发育不良的性器官虽然没有长着更能保护阴道的小阴唇,不过原本单薄的外阴如今也被滋润得愈发肥厚熟烂,硬是把逼口挤得只能显出一条小缝,防备着某些坏东西的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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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显眼的是上面的阴蒂,原本小小一颗骚豆子,平时揉上两下就能叫它的主人情动,放松紧绷的身体,如今却明显肿得厉害,甚至都无法缩回包皮里,只能完全暴露在沈西辅的视野里。
沈西辅眼尖地发现了其上的一个不明显的指甲印,略一思索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一时间哭笑不得,只能在心底暗骂“笨蛋”。
那处肿胀可怜甚至还有些破皮——被某个不知轻重的小混蛋自己弄的,沈西辅垂眸,坏心眼地对着阴蒂吹了口气。
身下原本红肿得又烫又疼的地方骤得了一阵凉气,反而有几分舒服,何知乐轻轻“嘶”了一声。
“……是真的还没有好呢”何知乐说这话时有些中气不足,理不直气自然不壮,仗着这个视角不会被沈西辅看到,眼睛滴溜溜瞎转个不停,显出几分心虚。
沈西辅眼见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表露出了“不想做”的意思,竟然真的高抬贵手放了他一把,“那今天就不用这里…我先帮你处理一下”
沈西辅抬起头亲呢地碰了碰他的鼻尖,听出他言外之意的何知乐脸上窃喜表情一垮,肉眼可见的踌躇起来。
“其实…也没有那么疼…”他支支吾吾的,手指纠结地搅动着,五官都恨不得都皱到一起去,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沈西辅装作没看出来他的纠结,十分善解人意,“我看着也很严重呢……我们先上药好不好?”
“上药”这个关键词激起了何知乐不那么美好的回忆,刚尝过情爱滋味的男孩永远不知节制,难以启齿的某处总是破皮红肿,连内裤和下体的摩擦都让他感到无比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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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体育课,跑步,他最讨厌跑步,原先是因为体力跟不上总会被训斥,现在又添了新的理由。
再柔软的布料与愈发敏感的穴口接触都会激起他一阵阵颤栗,一圈下来整个人像是要脱水一样——或许也确实是脱水了,毕竟都从别的地方流了出来。
沈西辅帮他申请了免训,后果就是坐在旁边一起休息的女孩子好奇又八卦的目光,时不时小声讨论,而后是小姐妹之间的推搡嬉笑。
何知乐很尴尬,尴尬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这种情况在沈西辅托朋友通过一些非常途径弄来了些“特效药”后得以缓解。
药本身没有什么问题,药力温和,见效快,唯一有问题的是上药方式……是插入式的栓剂,剂身细长滑腻,会被体温慢慢捂化——这个“慢慢”的意思,往往是一整夜。
通常是,前一天实在是做得狠了,何知乐的屁股刚沾上板凳就要疼得跳起来的程度才愿意用。
栓剂进入得并不困难,细细一条,对于日益贪吃的逼口来说可以很轻易地容纳,甚至还有些许不愿承认的空虚。
但栓剂虽细,却有地被干开了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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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穴轮流上岗,一个肿得用不了就用另一个,折腾得何知乐白天都没法正常走路,只能微微岔着腿,从背后看颇为滑稽搞笑。
落在旁观者眼里,也证实了最近隐隐流传在班级内的那个猜想。
在这样的强压之下,何知乐头一次感觉自己是那么热爱学习,一时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学习激情,成绩像坐火箭一样上升。
而何知乐今天之所以想用如此愚蠢的方法逃脱今晚的做爱,也是因为……今天期中考统一出分,卷子还特别难!
何知乐拿到祖国山河一片红的卷子后连呼吸都艰难了,在脑中换算了一下,今晚得做足时。
沈西辅是真做得了时的,但他不行,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逼更不行。
所以何知乐心一横,在厕所隔间里把下身的阴蒂掐到肿得不成样子,还因为手法不够熟练,弄破了皮,留下罪证被沈西辅识破。
从隔间出来时腿哆嗦得几乎无法站直,脸色都白了一个度不止,下唇更是为不发出痛呼声被咬出了血。
彼时还在厕所放水的三两个男生面面相觑,等人走远了才小声讨论:“你看他走路那样子,沈哥真的把人…咳”“还得是沈哥…看不出来,居然这么猛…”“那以后是不是不能针对他了?”“……你想死的话你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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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不算美妙的误会何知乐就永远无从得知了。
他原本是打算今晚献祭后穴保护一下另一个穴口,毕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宫口常常酸得不行……
有可能是因为沈西辅自在家那次艹开了他的宫口之后每次都要把龟头埋进去宫交,干开宫口的次数太过频繁。
结果栓剂一插,那种宫口酸软无力,似乎现在塞进什么东西都会被接受的感觉又来了……今晚后面必然遭罪,前边也没落得好。
愚蠢心思早被沈西辅看透的何知乐并不知道,栓剂才是让他酸软无力的罪魁祸首。
这可是沈西辅特意从黑市搞来的高级货,不仅有何知乐知道的缓解穴口红肿的功效,更多的作用他还不得而知。
比如……这东西还能增强穴肉敏感度和弹性,和刺激发育不良的子宫二次发育,具备受孕功能。
何知乐当初说的话倒是真的,自己两套性器官没有一套是发育得十分好的,不仅尺寸小得可怜的肉棒不具备让女性受孕的功能,子宫也同样无法承载正常胎儿十月孕期。
比起精液失活的男性性器官,承担母亲的角色用子宫生下拥有自己基因的孩子其实并非完全不可行。毕竟何知乐只是子宫壁太薄,生育风险过大,而非排卵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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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今他时常感到的宫腔的不适,就是栓剂在发挥作用,帮助其二次发育。
一无所知的何知乐直到现在还做着沈西辅突然玩腻了他就此放手的美梦呢。
殊不知沈西辅贪图得不仅仅是一时的快活,甚至已经计划到日后要用孩子将懦弱没有主见的笨蛋美人永远绑在他的身边。
到那时,再也无法逃离的何知乐只能乖乖留下来做他孩子的母亲,毫无保留地敞开被从内到外滋润得淫荡到离不开鸡巴的身体任他亵玩。
“成绩单自己看了吗?”上完药后沈西辅把何知乐面对面搂回怀中,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揉着单薄的乳肉。
“嘶,要是按之间的说好的来……乐乐今晚都不能合眼了吧……真可怜。”这么说着,脸上却没什么怜悯的神色。
何知乐的胸口软肉被人把玩,又时不时被修剪得当的指甲抠挠过小巧的乳孔,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有几分情动。
下身衣物已经被除去,光裸的大腿下紧紧贴着的是多次把他折腾得欲仙欲死的粗长性器,青筋跳动,存在感惊人,炙热得像是要把他烤化一般。
“可怜”的何知乐抬起头与沈西辅对视,眼中一片水雾——是刚刚上药时被折腾出来的,带着点雀跃,他把沈西辅的话当了真,以为今晚要被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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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们换一种惩罚方式好吗?”沈西辅在这样湿漉漉的目光中率先败下阵来,故意给何知乐留下些虚无缥缈的希望。
何知乐用力点了点头,连下身栓剂带来的瘙痒都无视了,凑上去不停地啄吻沈西辅的脸颊。
“你真好”他喜滋滋的像得了糖果的小孩,全然没有意识到这所谓惩罚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反倒觉得自己占了多大便宜一样。
不多时,何知乐的桌案上摊开了一份刚拆封的试卷,沈西辅一手掐着他的腰,一手扶着鸡巴,将人缓慢按下去,一直到整根鸡巴都被温暖的肠壁包裹住才罢休。
后穴被迫撑开接纳,偏偏这个姿势进得又深,何知乐感觉自己像被钉在柱子上一般,从后穴被分成了两半,被孽器直直捅到了胃里。
他干呕不止,低下头时清楚地看到原本平坦的肚皮上顶出了阴茎的形状,难受得直垂泪。
“好了,今晚只要做完这张试卷就结束了”沈西辅拍着他的背安抚他,深埋在对方身体里的性器却因为何知乐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涨大了两分。
“但是…做错题的话,也会有惩罚的哦。”沈西辅低头在何知乐的锁骨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下,“错一次,艹一下”
听上去比做8个小时体贴太多了,何知乐一时竟还没有发现沈西辅的恶趣味,把试卷拖到自己眼前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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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专项完型填空加强卷,一张卷子,十篇完型填空,200题……而何知乐,本次期中考,英语光荣拿下38分。
沈西辅想让他死,何知乐得出结论,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愿接受现实。
沈西辅故意挺了挺腰,何知乐上半身都被顶得往前撞去,好在沈西辅扶着他,“快点开始啊乐乐,做完就可以休息了”
多善解人意,如果不是他手下还压着这张该死的完型填空卷的话。
何知乐后穴几乎被撑平了每一个褶皱,这种姿势下,哪怕沈西辅只是埋着不动就能把他撑得够呛,他手抖如糠,扒拉起一旁的水笔开始作答。
可惜的是,他被顶得眼冒金星,26个英文字母手拉着手在他眼前跳起舞来,连看题都费劲,好不容易拼上了一个单词,大脑却比刚出生的婴儿还一片空白。
何知乐跟选项干瞪眼半天,两不相识,本着不变的蒙题原则,写出了一个带有长长尾巴的“c”,接着小心翼翼看向沈西辅。
沈西辅,沈西辅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有些无聊地把手下已经揉硬像颗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向外扯成条状,直到何知乐尖利痛呼出声才让他停下。
胸口火辣辣的疼,何知乐努力把注意力放回卷子上,试图早些结束这场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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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题…又不认识,真好……何知乐痛苦闭眼画“c”,沈西辅因为刚才何知乐的抗拒,终于不再摧残可怜的乳肉,转头帮何知乐撸动疼痿了的性器。
他的手法很有技巧,指甲有意无意抠挠马眼,很快就唤醒了粉色的小肉棒。
何知乐的两套器官实在难在小小一块地方完全共存,故而只有隐睾,精液量也因此十分稀薄,不过原本睾丸的敏感点如今成了阴蒂所在的地方,反而更加敏感易动情。
因为何知乐干的蠢事,这里还是破皮红肿的,沈西辅很小心地捏住了这颗小豆子,两指一碾,坐在身上的男孩立刻软了半边身子,无力向后靠去。
“嗯唔……”何知乐这么一动,埋在身体里的阴茎又挪了挪地方,重重碾过前列腺,他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忍不住哼出了声。
他爽完后立刻翻脸不认人,反手拍了一下沈西辅的腿,“不要乱动……唔…我要写题的”
很正经的样子,要是声音没有像含着一汪清水一样撩拨人就更有可信度了。
沈西辅对于他遇事不决都选“c”的“写题”方式不置可否,眼看着下一题也被信心暴增的某人画上了一个大大的“c”,终于有所动作。
他掐着何知乐的腰,像用人形飞机杯一样,把他从忍得青筋怒涨的阴茎上剥离,又狠狠压着腰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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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啊,别——啊”
温暖紧致的肠壁像无数口器牢牢吸附着阴茎,上一秒还不舍地绞紧鸡巴,不欲让它离开,直至被带出一段艳红的媚肉,下一秒又被重新破开,顶到更深的地方。
肥软白嫩的臀被一看就知积蓄满满的沉甸甸的睾丸撞出火辣辣的疼意,虽然看不到,何知乐也能猜到,此时的臀缝肯定都被撞红了。
事不过三,很显然,何知乐的好运用完了。他被这一下顶得差点连笔都握不住,手撑着桌子缓了好一会儿。
沈西辅却不满他休息这么久,又按着人重复了刚才的动作,“不准拖时间…你这么摩蹭下去,明天干脆请假好了。”他的脸上满是隐忍的神情,额间汗滴如豆。
何知乐的后穴又热又紧,肠壁层层叠叠的褶皱会吸得不得了,偏偏他要遵守“规则”等着何知乐磨磨唧唧地做错了题才可以欺负这口软穴,也不知道这惩罚的到底是谁。
何知乐热得吐出一截舌头,被干得失神,只能在沈西辅时不时小幅度的抽插中机械地做题。
眼前都蒙上了雾气,看不清题目,干脆随机在四个选项里挑一个写上去。
这样的后果就是全凭运气,而何知乐能落入沈西辅的手中,被其百般欺负,运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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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他写出一个字母,就要被当成飞机杯完全悬提上身,再狠狠压在鸡巴上抽插一次。
若是他想要缓神,停笔的时间久了,又会是乳肉,阴蒂,马眼这些本来就敏感到不行的地方受罪。
呻吟声自唇边泄出,被顶得支离破碎,“别…我不写了…嗯呢——啊”他闹起脾气来,把笔甩到一边,自暴自弃开口,“你艹死我吧,我不写了…写不了了”
他抽抽鼻子,委屈得要命,觉得沈西辅就是故意欺负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掉。
沈西辅被他小孩子似的闹脾气给逗笑了,交叠在一起的身体能让何知乐清楚地感受到他因为笑而产生的胸腔振动,似乎逗弄何知乐真的是一件让他感到很愉悦的事情。
“艹死了…谁来再找一个何知乐给我呢…我可舍不得”
他轻扯着何知乐的头发,迫使他转过头和他接吻,用力吮吸着他口腔中的每一寸空气,强盗一般,直到何知乐因为缺氧翻白眼才放开。
“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好可爱…好喜欢…不管哪里都好喜欢…”
沈西辅着魔似的在他瘦弱的脊背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之相反的是下身,使了蛮力地横冲直撞,恨不得把何知乐撞碎绞进自己的骨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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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埋在何知乐体内射精,射得很深,何知乐不太舒服地挣扎,却被锢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滚烫的精液,小腹都被撑得鼓鼓的。
释放过后,沈西辅也不着急拔出来,似乎与何知乐这样负距离接触,哪怕什么也不干,对他而言都是一种享受。
就着这样色情的姿势,他居然还真的一本正经地跟何知乐讲起那张沾上了何知乐眼泪和被顶弄得来不及咽下的口水的试卷来。
沈西辅的英语口语是标准的伦敦腔,带着点与生俱来的疏离感,此时却刻意放缓了声音,像是一场缠绵的梦境。
“…”
何知乐一个晃神,就听得沈西辅俯身在他耳边柔声念了一句长英文,他没听分明,急急忙忙去试卷上找,“你刚刚念的是什么?在哪里?”
沈西辅轻笑了一下,只是这笑容里带着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没什么…”
何知乐一愣,心中莫名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段关系或许不会像他想的那样轻易地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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