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因为疏忽,那麽第三次,就是自投罗网。
严一宁靠在他的後背,梁馥以能感觉到他急促的呼x1声。
带点香甜的薄荷味明明是清凉的,却让梁馥以有点燥热,腺t微微发红。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他紧张地颤抖着身子,只祈祷对方没有发现他们两个在禁闭室。
「别动。」
严一宁紧紧抱住他,在他的耳畔细语:「嘘,别出声。」严一宁的声音彷佛有一种奇幻的魔力,能够平定他不安的心。
脚步声渐渐靠近,梁馥以紧张地屏住呼x1。
咚咚——
咚咚——
浓烈的费洛蒙飘散在整个禁闭室内,经过的人似乎发现了异样,稍微停顿了一秒,「怎麽有奇怪的味道?」
那人左看右看,喃喃自语道:「应该是我闻错了?」随後,又迈开步伐离开。
梁馥以松了一口气,一颗紧张的心终於卸下。
如果那人再多待一秒,就会发现禁闭室里面飘出了阵阵费洛蒙香甜的味道。两人的费洛蒙已经不自觉地缓缓,梁馥以很快就因为严一宁的费洛蒙起了反应。
「一、一宁……我好热……」梁馥以柔软的腰肢攀上了严一宁,他的小脸透着一gu不寻常的红,看起来就像发烧一样。
严一宁双手拦住他的腰,将梁馥以的头转向自己,「以以,你发情了。」
「我……我知道。帮帮我……」下身一gu暖流缓缓向下流,润滑的ayee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
梁馥以难堪地闭上眼睛,发情的时候他无法控制自己,像是个探测器一样,只要发现alpha,身t就会发出讯号,让他不停地往alpha身上钻。
严一宁嗤笑,右手慢慢地0梁馥以的r首,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想要我吗?」
「想……」梁馥以顶着红润的双颊点头,他早已被发痒的下身折磨得快要失去了意识,双腿一会儿开,一会儿合,难受地蹭起严一宁。
「好。这可是你要的,以以。」说完,严一宁就将梁馥以的托到自己的腿前,「我们换别的姿势吧,都是同一个,多无聊?」
「等、等一下。」梁馥以努力睁开双眼,他从衣服里面0出了一个小小的塑胶包装:「戴上这个,不然会怀孕的……」
「保险套?你怎麽还准备了这个?」严一宁嘴角慢慢有了弧度,表情变得玩味,露出让难以捉模的情绪。他用牙齿撕开保险套,还顺带嘲笑了一番:「以以宝贝,你买小了。」
「原来在你眼里,我的这麽小吗?」
「没、没有这回事。」梁馥以深怕让自己的alpha不开心了,急於解释,用力摇着头:「你的很大的……」说完,他害羞地撇过头不敢再看严一宁。
「哦,感觉以以之前很满足,是吗?」被夸奖的alpha高兴地释放了更多的费洛蒙,薄荷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
梁馥以感觉自己轻飘飘的,费洛蒙的味道越来越强烈,上一次的标记让费洛蒙很快就意识到彼此的羁绊,薄荷和高粱酒很快就融为一t。
粗壮的x器被套上过小的保险套,因为塑胶套之间的挤压,上面的青筋b之前还要突起。
梁馥以只是看了一眼,差点就昏过去,就是这个巨物两次都折磨着他难以走下床。
两只手指探了探梁馥以的下身,已经sh了一片的後x不停地流着透明的ayee。
严一宁将梁馥以的双腿抬起,自己则往前挪动了一步。此时梁馥以的双腿全部敞开,很轻松地将巨物全部吃进了去。
紧致的xia0x夹着严一宁的x器,像是yu求不满的鱼,要吃更多的食物,不停地x1允着严一宁的巨物。
「一宁、一宁……」梁馥以断断续续地sheny1n着,sh润的内壁被男人粗长的x器填满,将後x每一个皱褶都撑到摊平,每动一次,都让他浑身战栗。
「嗯,我在呢。」
甜腻的香气加上高梁酒jg的味道,梁馥以觉得自己肯定是醉了。
不然怎麽会觉得此时严一宁的声音很温柔呢?
在薄荷香味散发之後,空气中又多了一丝菸草味。梁馥以很久之前就想问了,他望着严一宁,一双水灵的大眼就这麽看着他:「一、一宁,你的费洛蒙,是什麽?为什麽会有两种味道?」
「薄荷,另一个是菸草。」
「哦。」难怪他总觉得闻了菸草味,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因为菸草味暂时麻痹了他的神智。
酸、痒、麻、胀,伴随着严一宁的动作,梁馥以的每个感官全部被严一宁c开,强迫着他接受他的每一次捣进与冲击。
最後,严一宁全数s在了保险套里面。
&0u离了梁馥以的身t,他嫌弃地将保险套摺好,准备之後丢入垃圾桶。
梁馥以的腿间全是混合後的yet,严一宁拿出卫生纸轻轻擦拭,但他的手仍然不太安分,摩擦着r首,食指和拇指轻捏着他的,引得他阵阵su麻。
在一阵撩拨之後,严一宁才放过了他。
情事之後,梁馥以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站直,只能任由严一宁抱着他x1取费洛蒙。
「馥以,我的以以。」严一宁在他耳边低语,双手却是紧紧将他禁锢在自己身边。
如果不是费洛蒙的因素,梁馥以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让眼前的alpha帮他解决生理需求。
因为这人的需求太大了,他每次做完之後身t都吃不消。
梁馥以转过头,眼睛怒视着严一宁,「你不可以这样,每次都没经过我同意就抱我。」
严一宁松开两只手,高举过头,「我松手了。」接着,他又说:「那现在可以抱你了吗,以以?」
「不能。」梁馥以嘟起嘴巴,语气放软,向严一宁撒娇:「你还没告诉我录音笔真正的主人是谁。你别骗我,有些录音你根本不在国内,你怎麽录?」
严一宁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无奈,他伸出手轻轻0着梁馥以柔软的头发:「以以,你有时候就是太聪明了,这样不好。」
「你终於肯承认你不是录音笔的主人了,那你说,到底是谁?」梁馥以甩了甩头,刻意不让严一宁继续触0他的头发,「以後你碰我,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
他又不是严一宁的宠物,怎麽能随便就0他?
严一宁看着梁馥以气鼓鼓的模样,就算不让他碰,也笑着答应了:「好,碰之前会问你的。」
听起来有点无奈,但严一宁的笑容,却不自觉带点宠溺。让梁馥以一不小心就差点沦陷於严一宁深邃,犹如浩瀚星空的眼眸。
「啊……你还没回答我。」梁馥以往前一小步,全神贯注地望着严一宁。
他不知道是不是标记过後,会不自觉地依赖着自己的alpha,梁馥以觉得严一宁没那麽讨人厌了。
「真想知道?」
「嗯。」梁馥以点了点头。
严一宁思忖了一会,这中间有着梁馥以看不懂的眼神。
梁馥以不明白为什麽他要思考这麽久,不过就是一只录音笔而已,不是吗?
在严一宁沉默了许久後,他才缓缓开口:「这个主人……是程若然。」
他皱起眉头,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过,「程若然是谁?」
「我已经告诉你了,以以。」严一宁打开了禁闭室的大门,光线从禁闭室外落了进来。
「你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我无法保证我会做出什麽事情,所以快点离开吧,以以。」
梁馥以这才看清楚严一宁的表情,他紧蹙着眉头,很是挣扎。从严一宁不告诉他对方是谁,刻意躲避他的眼神,以及现在赶他出去,梁馥以很确定这之间有什麽秘密。
「我不出去。」他不太相信自己的第六感,但他知道若是没ga0懂程若然是谁,他的心里会极度的不安。
「以以,别闹。」严一宁拉着他往门口走,但梁馥以双脚用力踩在地上,不让严一宁挪动他半部。
「为什麽不肯告诉我程若然是谁?里面是不是有秘密?」梁馥以紧紧握着手里的录音笔,严一宁的状态太过反常,让他有些心生不安。难道严一宁又再策画着什麽?
严一宁捏着眉间,他试图转移话题,但梁馥以还是会绕回来。
「你这狱警当得真称职。」
严一宁叹了一口气:「以以,我可以告诉你他是谁,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再查下去。」
「为什麽?」不能查的原因是为什麽?为什麽严一宁的表情那麽无奈,他又再怕什麽?
严一宁望着梁馥以,从刚刚眼神就变得凝重,似乎在掂量着什麽。
「我不想骗你。」
梁馥以的心跳莫名地漏了一拍,他有些不安,抬起头与严一宁对视。黑暗中严一宁眼眸变得深沉,就连黑暗都不及他半分。
「程若然……」
霎那间,风声、雨声好像都在当下停止了。
有那麽一刻,他突然害怕听到答案。
严一宁一个字一个字,每个字都说得很慢:
「是你的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