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类别:都市言情 作者:晏钧ago 本章:第25章

    他抱着衣服,像是陷进一大团浅青色的云中,雪白脸庞上满是困惑。

    晏钧最近总是被他逗笑,但还是强忍着,“过来,我教你穿。”

    虽然不知道天子为什么要学伺候旁人穿衣就是了。

    他一步步仔细教,系好内衽扣衣袢,萧璟干脆跪在座位上去扣,两个人凑得很近,扣完了,萧璟也不走,垂下脸,瞳光潋滟地看着他。

    晏钧小声,“陛下,你这是逾矩。”

    萧璟挑眉,贴近他的唇畔,故意用气音说话,“不可以吗?”

    “陛下的屁股和手心说可以,臣就可以。”晏钧仰着脸,眸光却若有所思地向下一扫。

    “……”

    旖旎气氛烟消云散,萧璟气鼓鼓地把横在晏钧腰间的宫绦使劲一拉,恨不得就此把他勒死,“你就是想打我。”

    晏钧被他勒得受不了,更受不了他和自己贴的这么近,把他从座位上拉下来坐好,“回府再闹。”

    他自己撤了冠,解下束发的金簪,换了只不太显眼的白玉簪,这样一身素淡其实更衬他,通身清正沉和,不显不露,却叫人越发挪不开眼。

    车辇一路驶出显贵们住着的朱雀街,渐渐热闹起来,萧璟枕着胳膊靠在车窗上,近乎是惊奇地看着来往小贩吆喝,喃喃地,“原来这才是上京。”

    小皇帝执掌天下数年,居然到了如今才第一次见到自己御下的世间。他忽的转脸向晏钧,“长策哥哥,我们这就下去吧。”

    晏钧于是拉着萧璟下车,小皇帝今天只扎高马尾,一条朱红发带简单系着,后颈皮肤白得透明。

    “公子,买一个吧!”

    “小公子,要不要试试我们家的糖糕?”

    两个人下车的地方就在上京商贸最热闹处,两侧摊贩卖着各色小玩意,萧璟一个接一个看过去,目不转睛极其专注,摊主一见他的穿着,还以为是谁家小公子,吆喝地更加卖力。

    本就是带他出来散心,晏钧打定主意纵容他随便买,谁知道萧璟看归看,倒还挺知道节制,转了一圈,只在其中一个摊子前站住了脚。

    晏钧哑然失笑。

    他看上一盏金鱼玻璃灯,居然和自己没送出去的那盏一模一样。

    萧璟见他半天不说话,有点疑惑,“这个不能买吗?”

    晏钧笑笑,转脸去找摊主买下了那盏灯,又托他在夹层里放满水,养进两条活蹦乱跳的金鱼,递给萧璟。

    小皇帝心满意足,对着灯火看金鱼柔纱一样的大红尾鳍,顾不上看路,晏钧及时伸手牵住萧璟,彼此交缠着扣住手指,跟着人流随便地走。

    从交心到亲密,不过就是一两个月的时间,两个人却已像多年的伴侣,跨过那道坎,似乎也只是自然而然的事。

    换句话说,萧璟是晏钧一手教出来的学生,却有着超越预期的天分,他很快就追上了身前的帝师,从他的庇护下伸展出繁茂的枝,堪可比肩。

    晏钧不能以一个兄长或是老师的身份垂望他了,他是知己,是心上人,是诡计多端又热烈直白的小混蛋,总有一万种办法留住自己的视线,分走自己所有的注意力。

    他兀自出神,被编排的萧璟才不知道对他的心思,一手牵晏钧,一手护住玻璃灯,简直手忙脚乱,等看见河岸边围着一群人在买鲜花,又来了兴趣,拖着晏钧挤过去。

    卖花女的篮子已空了一大半,花朵馨甜的余香却飘散在人群内外,萧璟看上一支金桂,很来兴致地学着旁人问价,“这个怎么卖?”

    少女忙的额间薄汗,抬眼一瞧萧璟,又扫见后面的晏钧,登时露出一个热情的笑,“不要钱!你拿去吧!”

    萧璟:“?”

    “你哥哥上次给了一颗金珠,到现在还没找开呐,”

    那原来是夏夜卖花的小田娘子,少女抿着唇笑,抽出花枝递过去,又问,“小公子,我家的茉莉糖好吃吗?”

    萧璟有些惊讶,但很快便笑了起来,睫毛帘子忽闪着垂落,“很甜,你手巧。”

    田娘子得了夸奖,很是快活地夸回去,“怪不得你哥哥挂念着给你买糖,小公子长得这么好看,换了我也要日思夜想!冬日还有糖梅花,你和哥哥要来吃呀,不收你们钱!”

    萧璟立在灯影里,含笑应她,“好,我记着。”

    其实哪里能那么随意上街,出入晏钧官邸已是出格,再在人群里挤来挤去,吃来路不明的食物,估计御史台的谏表能直接送到保宁殿去。

    但今夜萧璟不想管那么多,他抱着战利品,兴高采烈地走完一条街,在行人渐稀的街尾巷道中,他忽然叫晏钧,

    “长策哥哥。”

    “嗯。”

    “魏自秋真是厉害,”萧璟踢着脚前的石子,怀中桂枝拂在他的脸上,“虽则窃国,但若是我爹爹治理南楚……绝做不到如今这样。”

    晏钧没有回答。萧璟也不在意,继续道,“况且你是魏自秋的学生,真要这么算,我也是继承他的方法和手腕……”

    “你介意吗?”

    萧璟笑着,“介意的该是魏自秋啊,他才要后悔让我跟了他最得意的门生,把他的本事都学走了。”

    他说的随意,晏钧却想起萧定衡的那封信,他轻轻巧巧一段谎言,居然还真的报复到了魏自秋身上,自己落得一身轻松。

    此刻,他大概也在笑吧。

    晏钧握紧了萧璟的手,缓缓地说,“所以你不想走。”

    “现在不能,”萧璟回身望着他,颊腮瓷玉一样在夜色里泛光,眼睛也亮,“边境未平,商贸做得艰难,若没有能庇护他们,安定边境的人,就再没有这样的热闹了。”

    他说着又有点心虚,补充了一句,“宁安那次我是真想不管不顾和你走的,长策哥哥,我没有骗你。”

    明明他不姓萧,却比他那个明宗正祠的父亲强得多,晏钧弯起唇角,去拧他的脸颊,“我们照棠是要做万世明君的。”

    “那可做不到,”萧璟见他没有不高兴,凑过去悄声道,“我也有私心啊。世道昌平,小娘子的花才卖得好,花卖得好,才能早日寻得如意郎君和和美美,有些出手就是金珠的人嘛……就要被抛去脑后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没来由地瞎吃醋闹脾气,最后借故把人逼在墙边,“买朵花都要用金珠……快说,是不是故意的。”

    晏钧靠着墙,像个即将被轻薄的正经人,“照棠,你的鱼要掉出去了。”

    萧璟一愣,低头去看,两尾金鱼还好好地在夹层里游曳,知道晏钧又在逗他玩,气得抬头,“你怎么……”

    话的尾音消失在空气里,正经人撷住他的唇瓣,一只手老实不客气地收紧他的腰,压得萧璟被迫仰起脸承受掠夺,慌乱间桂枝拿不住,从臂弯间滑落出去。

    这样正好。萧璟揽住他的脖颈,他比晏钧更加贪婪,反客为主,要连他的呼吸也一起吞下去,灯影绰绰地映亮他秾长的睫羽,巷内黑暗无人,外头是隐约的热闹声息,天子专注地吻着心上人,觉得满足又不满足。

    许久,他才低喘着离开晏钧,隔着朦胧水汽盯住他,

    “你要等我。”

    命令的口吻。不讲理,不体贴,晏钧亲自养大的天子,就是这样任性的小混蛋。

    晏钧温润的瞳孔蒙上暗光,嗓音微哑,听起来很克制,“玩好了吗?”

    他不该在这种时候还讲什么自持守礼,因为萧璟是个得寸进尺的流氓,明明眼瞳湿润,尾端泛红,却还要故意装听不懂,“没有。”

    “……小混蛋。”

    晏钧又咬住他的唇,近乎凶狠地蹂躏两瓣软红,可到底也不舍得强硬地带走他。

    萧璟吃了痛却笑,恶作剧得逞,抱着晏钧还要占便宜,“既然长策哥哥这么想回家,那我们就回去吧?”

    ……

    晏钧很早之前就想过这一天,虽然不能保证全程仔细,可再怎么还要克制一些,不至于吓到萧璟。

    他怎么就觉得萧璟会害怕?

    这位明明是胆大包天,处心积虑,恨不得一把勾出他满腔不能克制的爱欲。

    他把萧璟按在卧房门后亲吻,金鱼灯就地一放,萧璟搂住他的脖子,细嫩指尖抚过他的眉梢眼角,顺着耳垂一路下行,停在他剧烈跳动的心口。

    晏钧反手握住他作乱的指,警告似的捏了捏,萧璟轻喘着,把脸靠在他的肩头,那被禁锢的指头从晏钧掌心抽出来,轻轻一拨,挑开他外袍的袢扣。

    熟门熟路,显然是之前训练的成果。

    小狐狸弯起唇角,手掌贴在他雪白的衬袍上,再向下,直接越过紧束的宫绦,探进更隐秘的地方。

    “长策哥哥,”他不主动提,但是晶亮的眼瞳含情,声音很软,“我站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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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十三

    萧璟学东西奇快,有的时候未免显得过于游刃有余,让人忽略了他其实也才初窥门道,糊灯笼的明纸,看着结实,架不住火舌舔上三两下,就会可怜巴巴地卷曲成灰。

    帐帘也来不及放,两个人双双倒在榻上,对彼此的索取半刻不歇,晏钧被他撩得火起,脱衣服的时候就没有那么温柔,剥笋一样把小皇帝的外衣衬袍都解开,吻他精巧的下颌和脖颈,手指拉开里衣的衣结,顺势探进去。

    金鱼灯灼灼燃着,朦胧光线下,天子白皙的皮肤泛着薄红,从锁骨愈演愈烈,一路烧到看不见的地方。

    烫得惊人。

    “啊啊……”

    他终是忍不住了,晏钧的手指抚触着后背,萧璟难耐地反弓起身体,腰后的罅隙反而落进男人掌中,像被捏住了鳞翅的蝴蝶,只能任人施为。

    晏钧停不下来,本来也不打算停,他俯身亲吻萧璟的耳际,轻声调笑,“刚才不是得心应手?我还以为照棠都准备好了。”

    萧璟抬起眼,睫羽点水般擦过晏钧脸侧,明明喘息难抑,还是故意说,“刚才都是教过的……啊……你再……教教我……唔啊……”

    晏钧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薄绯色跟着漫上他唇齿停留过的地方,

    “你这是作死。”

    他的硬热顶着萧璟,连天子也觉得战栗,他侧过脸和晏钧索吻,终于暂时鸣金收兵,不再挑衅对方。

    是惶惑的,但并不害怕。他们的接触循序渐进,此刻紧密相贴只觉亲密,萧璟耽于这种亲密,黏住了晏钧不肯放手,在他脸上不停地啄吻。

    小混蛋乖巧起来让人无法招架,晏钧搂紧了他,一颗心都被揉的软而热,那些曾经有过的龃龉猜忌,辗转难眠都在这样的拥抱中被抚平。他原本想,自己总有一日会以原谅对方而收尾——他会的,因为对方是萧璟,对他退让已经成了自己刻在骨血里的本能。

    但事实比他想象的更加森冷,以至于原谅这样的词显得轻飘无力,不解决掉那些隐在背后的阴冷旧事,还远远谈不到原谅这件事上。

    更何况,若要算账,那就要一分一厘地算清楚了,让小皇帝细细地还干净。

    早点把心意说出口就好了。

    想是这么想,晏钧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做到,恨恨地舔吻着对方锁骨下一滴细痣,细嫩皮肤不堪蹂躏,很快点出梅花样的殷红,萧璟敏感至极地喘息出声,身体不住发抖。

    “长策哥哥……”他喃喃地唤他,话音未落又被呻吟打断,“你……啊啊……”

    晏钧抵着萧璟的额头,手指不住摩挲他颤抖的后背,低低地“嗯”了一声。

    萧璟闭上眼,两颗不堪忍受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去,他还是太年轻,被这种极尽挑逗的前戏溺得喘不过气,早把先前的嚣张抛到脑后,小声求他,“把灯熄了……”

    纱帘早禁不住晃动被摇了下来,床榻上光线低柔,其实也不大看得清什么,晏钧坏心起,不答应他,“不是要学吗?熄了灯怎么看得清?”

    “不……啊啊……不学了……”萧璟被欺负得哭了,伸出手抱住晏钧的脖子,“长策哥哥……”

    他连声音都含着湿淋淋的水意,爱欲深浓,每个字都像是暧昧和挑衅。

    晏钧伸手解开萧璟的发带,朱红丝缎柔柔地覆住他的眼睛,萧璟尤自不满意,“我不要……呜……”

    “让哥哥看着你。”

    晏钧低哑的声嗓抵着他的耳畔响起,难以言明却心照不宣的占有欲,激起萧璟从耳畔烧起的颤抖。

    没法不答应,亵裤被褪下,他昂扬的性器暴露在空气里,顶端被晏钧指端的薄茧轻轻蹭着,连自己也察觉到那里吐出了湿润的液体,萧璟伸出手想去推晏钧,却被他反捉住手指,一起抚弄着身下的硬挺。

    “啊啊……唔……”

    熟悉的愉悦里,一点柔润的冰凉触在身后,萧璟咬在嘴里的甜腻声息终于漏出来,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啊……长策……”

    晏钧安慰地吻着萧璟的唇畔,“痛吗?”

    萧璟小声抽泣,却紧紧贴着他,“哥哥……”

    不是觉得疼痛,而是太过慌乱,萧璟努力平复了一会,“我就是……有点怕……唔……”

    许久,他听见晏钧的低笑,男人咬着他的耳尖,“这么怕,还要助兴的药膏?”

    萧璟羞得头顶冒烟,很艰难地申辩,“我没有……助兴不是我说的……!”

    天子很委屈,想明天就让院首提前退休。

    “知道为什么说你笨吗?”

    晏钧继续逗他,指尖耐心至极地探进他的体内,一点点做着扩张。

    萧璟被分散了注意力,也没有刚才那么惶然,但男人的指间动作还是惹得他声音断续,“不知道……啊啊……”

    “你想要我多忍不住啊。”

    晏钧轻声叹气,他贲张的硬挺磨蹭着萧璟腿根,隔着亵裤热度也惊人,偏语气平淡又正经,“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萧璟:“……”

    他绑着缎带也觉得羞耻,湿黏带汗的鬓发黏在脸边,“你别……别说话……哈啊……”

    晏钧从善如流,他抚着萧璟光裸的肩,皮肤上满是情欲逼出的细汗,像水中捞出来的玉石,润泽莹白,更添几分温软。

    心上人那样乖巧又生涩,情窍将开,暗含着不能示人的风情。

    渴望得到萧璟的欲望压得呼吸都痛,晏钧却还是强忍着细心扩张,直到穴口被药膏浸得湿软黏腻,才隔着丝缎吻了萧璟的眼瞳,轻而慢地推进去。

    即使做过润滑,被这样贲张粗硬的性器顶入还是疼的。

    进入的瞬间,萧璟的呼吸一下乱了,痛楚里又夹杂着酥麻和极其强烈的心理愉悦,他尚有一线清明的理智终于彻底崩断,张口想叫晏钧,却只能吐出不成句的呻吟。

    “啊啊……哈啊……”

    那和自渎完全不同,是晏钧对他毫无疑问的占有,性器一点点推进来,脏腑仿佛都被顶住,萧璟仰着脸,黑发散乱地黏在肩背上,反手揪住身下床单,指尖发白。

    他的模样太过脆弱,晏钧只进入一半,便硬生生停下来,他的喘息同样混乱,再也不舍得开玩笑,“照棠,是不是太痛了?”

    丝缎被沁湿一大片,歪斜着滑落在鼻梁上。萧璟喘息地从缝隙里望向晏钧,痛不痛这种羞耻的话他说不出口,只能抬起手,摸着男人满含情欲的脸,体会到心满意足。

    “长策哥哥……”他喃喃地,伸臂揽住男人的脖颈,“帮我把这个……摘掉吧。”

    也想看着你。

    那是含蓄的默许,晏钧吻住萧璟,对方因自己而起的呻吟含混灼热,都被他珍而重之的收进唇齿间,等到彼此身体完全契合的时候,他忍不住,逸出一声愉悦的叹息。

    “照棠……”

    萧璟没法思考更多。

    初时,体内律动轻缓又柔和,生怕他不适应;可等他终于找回一点力气去回应晏钧的时候,男人却像得了什么准许,抽插渐快,越发凶狠。

    萧璟眼尾挑着红,他被晏钧按在怀里,像一尾失水的锦鲤,同伴们正游弋在灯影下的玻璃缸中,尾鳍如纱,悠游自在;他却被挑在情动的浪头上,在抽动中酥麻了腰肢,连呼吸都艰难。

    特别是晏钧的吻,男人也被爱欲冲垮了理智,像要吃掉他那么贪戾,萧璟的心满意足过了头,被他折腾得神智昏聩,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去。

    “啊啊……长策……”萧璟的小腹上溅满了自己的白浊,性器却又硬挺着磨蹭对方,他哑着嗓子,似是求饶又像是求救,“慢……啊啊……慢一点……”

    药膏早就在抽插间融化了,他腿根湿黏,穴口更是一塌糊涂,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晏钧根本不说话,他专注于占有萧璟,箍着他的腰,整根抽出又完全顶进,只有过分侵略性的吻还昭示着他仅存的克制。

    什么应对如流,什么清正自持。

    他甚至不能再看萧璟一眼,对方的表情,声音,乃至滑落的泪水,都像性烈致命的情药,让他顾不上去思考其他什么,只想更深地顶进去,最好将他拆散了,每一寸骨血都被自己咽下,才能止住他难解的渴。

    晏钧俯身抱住萧璟,小皇帝的唇珠殷红微肿,蒙着莹莹的汗,实在哭得可怜。

    “抱歉,照棠……”晏钧努力挤出一点理智,混乱中扣住他的手指,却只能勉强自己放慢一点,尽量不那么用力地顶弄他。

    快感到了极致,变成一种过于刺激的折磨,萧璟单薄的眼皮哭得红肿,一半是对方索需无度的渴求,一半是因为陌生的情欲使人恐惧,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此敏感,性器前段不住地吐出清液,连晏钧的身上都沾湿了。

    好丢人。

    他哽咽着反握住晏钧的手,光裸的小腿分开着,随着动作若有若无地碰着男人的腰,这不是出自他本意,但晏钧却被撩拨得无法忍受,按住萧璟的膝盖,情欲深沉的眼瞳警告似的望了望他。

    萧璟不知道为什么,含着泪笑了起来,他遮着眼睛,须臾又放下,凤眸微濛,被情欲浸润的眼神旖旎,带着主人特有的懵懂。

    晏钧暗骂一声,把萧璟从床上拉起来,让他跪在自己身上,咬着他的耳垂恶狠狠地说,“不许看我。”

    萧璟被这样的姿势变动激出了呻吟,他无法思考地被晏钧摆弄着,将脸倚在晏钧汗湿的肩头,视线迷蒙地投出去。

    那一盏金鱼灯燃至光暗,两尾红鱼却还很活跃,亲热地嬉闹着,殷红尾纱交叠在一处,被光线打得薄透,投在地板上,淡淡的影。

    “啊啊……啊……”

    思绪被晏钧自下而上的一个狠厉深撞打断,穴口发麻,过于汹涌的快感让萧璟再也跪不住,脱力地滑下去,“长策哥哥……”

    晏钧抱住了他,他的呼吸越发急促,欲望濒临登极,他明知顶弄得太狠了,却也无法停下伐挞,按着萧璟单薄的肩背,真正将他当做猎物,一声不吭地吮咬着,像要将心上人吞进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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